晚上,十點左右。
管家回到別墅,馬上感覺到別墅的異樣。
他今天被岑夫人叫去幫忙了,雖然他是從小伺候著岑墨長大的,名義上卻是岑家的傭人,岑夫人找他他隻能去。
了解了之後,他無奈的搖頭歎氣,滿心懊惱,他就不應該離開別墅的。
要是他在的話,怎麼也不能讓二少對少夫人動手啊,真是運氣不好。
“你們怎麼也不攔著?”他埋怨著彙報的傭人。
傭人不敢說話,心中暗暗嘀咕:他們可不是管家,二少除了管家會給誰的麵子啊?
管家也隻是抱怨一聲,明白他們的心態。
“少夫人吃晚膳了嗎?”他無奈問道。
“沒有。”
管家吐出一口氣,吩咐道:“去熬點粥,我去看看少夫人。”
管家是看著岑墨長大的,在這個別墅裏就連岑墨都會給他幾分薄麵,相當於是別墅的半個主人了。
上樓敲響了主臥室的門,沒有得到回應,繼續敲了敲,還是沒有回應。
他蹙眉,難道是少夫人鬧脾氣?
猶豫半響,下了樓吩咐傭人熱著粥,決定晚點再去看看。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了淩晨三點,岑墨沒有回來也聯係不上,主臥室敲了三次門不開也沒有聲音,管家不由得擔心起來。
聽傭人說,兩人吵的挺厲害,貌似還動手了。
岑墨的性格他了解,脾氣上來了真是控製不住的。
在三點半還是沒有得到回應,管家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主臥室的門。
發現夏雨桐躺在床上,暗暗吐了一口氣,叫了兩聲。
“少夫人,少夫人,起來喝點粥吧,不然對身體不好。”沒有回應,甚至連動彈一下都沒有,他慢慢走上前。
走到床邊才發現她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潤,眼睛緊閉著,眉頭皺的死緊,似乎正在做著什麼可怕的噩夢一般。
他心中一驚,探手摸去,入手熱得燙手。
“趕緊打電話叫醫生,少夫人發燒了。”他震驚大叫。
值夜的傭人聞言,馬上給醫院打電話,管家這邊安排人擰毛巾給夏雨桐降溫。
自己下樓給岑墨打電話,這樣的問題必須讓岑墨回來。
誰知道岑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岑墨在幹什麼?
他正在拳台上跟李恒叫著勁,將從夏雨桐這裏收到的鬱氣和衝動的懊惱盡數發泄在了李恒的身上,蹂躪的李恒慘叫不休。
“岑墨,岑墨,你夠了啊,你再來我就真的不客氣了。”李恒青紫著一隻眼睛,舉著手罵道。
世上哪有他這樣的兄弟啊?幫兄弟解悶居然還有被揍一頓,關鍵是這個兄弟武力值太高了,再繼續下去,他明天估計都要在家裏躺屍了。
岑墨抹掉滿頭的汗水,冷哼一聲,下了拳台去喝水。
李恒見狀,長長的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岑墨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多少年沒有這麼瘋狂過了。
忽然他放在一邊的外套手機響了,他哀嚎一聲。
“岑墨,給我拿一下手機。”挨了一頓揍,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