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岑熠不行,到時候他們在把岑熠換了就好。可是這位岑夫人卻是個難纏的主,天天在公司指手畫腳的這個有意見那個也有意見,什麼都不懂偏偏還愛瞎指揮。
這讓大家本來對岑熠上位意見不大的董事,都開始不滿起來了。
有這樣一個糊塗的母親,被她親手嗬護長大的岑熠能有多能幹,還真是不好說。
王董事就是其中最為反對的一個,他的野心大,岑墨能夠長期壓製他,那是因為岑墨心黑手狠,做事比王董事還狠辣,嚇得住他。
可是岑熠那個病弱公子,說實在的王董事長真的沒看在眼裏。
隻要將岑墨給趕出公司的決策圈,他有把握很快就能從岑熠的手裏把股權全部搶過來。
“王義,你什麼意思?對我有意見直說,不用指桑罵槐的。”岑夫人果然忍不住開口明說了。
王義冷笑一聲,說道:“我什麼意思,懂得人自己懂。”
岑夫人氣的一臉鐵青,卻無話反駁。
“岑墨,你就任由別人這樣欺辱你的母親?”她拿王義沒辦法,難道她還拿岑墨沒辦法嗎?
岑墨一臉慘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王義,正要開口,被夏雨桐搶斷了。
“哎呀,王董事你也知道我們女人隻能照顧男人的身體,我家男人車禍傷成這樣,你來是要幫我照顧我老公嗎?不然你來幹嘛的?”夏雨桐毫不留情的回懟王義。
就算他是懟了岑夫人,夏雨桐對他也沒有半點好感。
王義臉上一青一白,看向夏雨桐的表情似乎在說夏雨桐不識好歹。
夏雨桐不屑哼了一聲,又看向岑夫人。
“婆婆,你今天來這裏,是要跟我一起留下來陪床嗎?”她的問話禮貌又客氣。
岑夫人冷著臉,哼了一聲。
“我陪床你幹什麼?”
夏雨桐‘哦’了一聲,“那既然你不是來陪床的,那你來做什麼來了?給我老公送一個小三來勾引他?”
夏雨桐這話說的毒,擺明了說岑夫人無視兒子重傷,還找女人來敗壞岑墨的身體。
岑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她久久才說:“我那是讓可瑩幫我照顧岑墨,畢竟你可照顧不來我的兒子。”
“哦哦,您是擔心我照顧不了岑墨啊?那行,婆婆,你請這個看護多少錢,一天照顧多少個小時,拿了什麼級別的看護證書,來說給我聽聽。”夏雨桐滿心都被同情心給漲滿了,連自己對岑夫人的懼怕都忘了。
現在一看,岑夫人高傲矜貴,女王氣場強烈又如何,她畢竟是個女人,女人就得撕逼,要麵子就撕不過別人。
哼,光明正大帶著小三上門給兒子夫妻添堵,也就這個奇葩做得出來。
“你……你……雨桐,你太過分了,居然那我跟看護比。”陸可瑩委屈極了,眼淚盈滿眼眶,泫然欲泣的樣子無比可憐。
夏雨桐也冷了臉,不客氣的指責道:“我老公是受了傷,找人招呼難道不找經驗豐富的看護,還得找你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啊?讓你來是照顧人還是被人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