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獎勵了。”夏雨桐慌張的抵著他的胸膛,紅著臉低聲拒絕道。
岑墨笑得一臉邪魅。
“不能不要。”說著就覆了上去,開始了一夜的春光。
第二天,夏雨桐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都像是卡車碾壓而過似的,酸痛的她動彈不得。
邊上傳來了交談的聲音,她窘迫的睜開眼睛,看到的笑得一臉意味深長的李恒和若無其事的岑墨,兩人正在說話。
李恒一邊說話一邊看向夏雨桐,眼底的揶揄意味濃厚的夏雨桐都不敢睜開眼睛,僵著身體忍著身體的五穀輪回。
“剩下的事情你處理就好,沒事就出去吧。”岑墨在夏雨桐呼吸變了那一刻就察覺到了,隻有她才以為自己偽裝的完美沒有被發現。
李恒瞥了一眼夏雨桐,帶著笑意說道:“好的,但是,你可要注意身體啊,不能勞累過度。”他在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臊的夏雨桐幾乎要挖個地洞鑽進去。
岑墨警告看了李恒一眼,他抬手在嘴巴上做了個拉鏈的樣子,退了出去。
“醒了就起來洗漱,準備吃早餐。”岑墨看著那個蜷成一團的棉團淡淡說道。
夏雨桐一把掀開被子,露出憋得一臉通紅的小臉,吹彈可破的肌膚透著一抹紅暈,白裏透紅看起來嬌俏極了,岑墨眯了眯眼睛,伸手點了點房間一側的餐桌。
以岑墨的身份,在醫院住的當然是VIP的病房,房間幾乎有一般的病房兩三個大,裏麵就放了一張病床一張陪護床,除此之外的所有居家所需的物品這裏是應有盡有,病房裏麵還被隔出了一個小餐廳來。
可見這完全是為了附和身份不同的大佬住進來的需求的,真是資本主義的奢侈之風。
夏雨桐顧不得腹誹這些,桌上的美食勾起了她肚子裏的饞蟲,但是比饞蟲更加急迫的是她的三急。
衝進衛生間半響後才煥然一新的走了出來,洗漱順便換了一身衣服,即便是素顏看起來也精神美麗起來。
她率先坐下,看著桌上的東西拿起筷子就要動手。
忽然福至心靈,感覺到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抬頭一看,對上一對冰冷銳利的鳳眸,她心中暗暗叫苦,果然是忘記了一件事,把大佬給忘記了。
“老公,吃飯了。”她笑的一臉諂媚的說道。
岑墨冷冷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吃吧,我不著急。”
她困惑看著他,什麼意思?吃飯不著急?那叫她起來幹什麼?
不過跟變態相處久了,容易將一個人正常人的神經鍛煉的無比的發達。
夏雨桐無比清晰的感知到岑墨此時正在生氣,隻是為什麼啊?
“不是,你不吃嗎?”她撓了撓頭,睜著大眼睛困惑看著他不明白他又是哪裏不高興了。
岑墨看她像是在看一個愚不可及的笨蛋,那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夏雨桐渾身發顫。
小嘴張了張欲言又止,在最後一刻她想明白了他的異樣。
討好的笑著,一手端著雞絲粥一手拿著小花卷端到了岑墨麵前的小桌子上,放下一邊說道:“我差點忘了給你端過來,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