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是岑墨沒好氣的一個白眼。
“少廢話,岑熠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可不會讓夏雨桐來到這裏,他可不想讓羅佳佳對他做的事情,對著夏雨桐做。
李恒撇撇嘴,暗暗嘖道:妻奴。
“沒事了,今天觀察一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以後慢慢調養就是了。話說你媽可真是夠能這折騰的,岑熠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做管理公司這麼高強度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勉強呢?”李恒看了岑熠的病例報告,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可是他說了也沒用,隻是讓岑熠的主治醫生跟羅佳佳提了一句。
根據主治醫生的轉述,羅佳佳似乎有些意動,卻沒有答應讓岑熠安心靜養的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不適合繼續工作,卻還要強迫兒子拿命去拚?
這種事換成是岑墨他相信,岑熠?不可能的,羅佳佳寧願讓自己累死也舍不得讓岑熠累著一點。
所以內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難道說岑熠的才能比岑墨更加的高強,公司在岑熠的掌控之下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突飛猛進嗎?
李恒為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搖頭,隻覺得好笑。
“你怎麼知道折騰的人是我媽呢?”岑墨譏誚看著他說道。
李恒怔愣了片刻,隨後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媽.的要求,而是岑熠自己要幹?”李恒一直都沒有想過是這個可能。
被岑墨點破之後,李恒忽然發現岑熠真是太過可怕了。
他偽裝的太好了,自幼體弱多病,羅佳佳偏心他,對岑墨不好,大家都已經清楚了羅佳佳的偏心眼,自然而然岑墨在家裏受的所有罪,過得再不好,大家都隻會歸結於是羅佳佳的錯誤。
從來沒有人想過,岑熠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他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也隻是認為岑熠不作為,畢竟身體不好,說的話羅佳佳也不當回事兒。
可是現在一看,岑熠的話在羅佳佳眼中堪比聖旨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沒用。
所以,岑墨從小到大受到的罪和委屈,岑熠其實應該是知道的,甚至有可能有些還是他主導的。
這樣一想,李恒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顫。
“你是說認真的?”他不敢想象岑墨當初被人從歐洲送回來的時候才多大,那個時候的岑熠又有多大呢?
那麼一點大的小人兒,居然就已經想到了如此惡毒的念頭了,真是太可怕了。
岑墨揚起冷酷的笑容,輕蔑笑道:“放心吧,很快你就能看到岑熠的真麵目了。”
李恒一頭霧水,不過也沒有認真追究,反正岑墨說出口的話基本上都能兌現的。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去看看我的好哥哥。”說完,岑墨站起身,毫不掩飾自己臉上脖子上的塗了藥水之後紅紅紫紫的痕跡,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李恒悄悄拍了一張照片,偷偷給夏雨桐發了過去。
這可是岑墨特意讓他給塗得紅藥水,明明塗上消毒碘酒就可以的東西,非得弄上紅藥水,搭配上他白皙英俊的臉龐,看起來格外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