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醫生辦公室,李恒看著眼前的夏雨桐,無奈的歎氣。
“你怎麼又來了?”他很無奈,這夏雨桐三天兩頭來找他,醫院裏的人都以為這是他的女朋友了,不然的話為什麼時不時就來呢?
夏雨桐對他的反應冷笑一聲,“你說我為什麼來找你?”
李恒一臉無辜,攤手。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直接說吧。”
她用力在辦公桌上拍了一下,震得整個桌子上的東西的抖了一下。
“岑墨呢?他無緣無故請長假,去哪裏了?說。”夏雨桐氣勢洶洶的質問,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她也沒有把握李恒就一定能知道岑墨的目的。
隻是他跟岑墨兩人是死黨,基本上岑墨所有事情他都了如指掌,不找他那找誰?
李恒被嚇了一跳,趕緊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像是上貢一般的移開。
“雨桐,你悠著點,有氣別拿自己的身體撒氣啊,這桌子打不爛的,你的手可是會破的。”李恒嘻嘻哈哈的轉移她的注意力,緊張的拿出醫藥箱就要為她瞬間紅了起來的手掌包紮。
可惜,夏雨桐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她抽回了手,冷冷看著他。
“你別糊弄我,我問你的問題你老實回答。”
她見慣了李恒吊兒郎當的樣子了,對他說出口的話先天的帶著幾分的懷疑。
李恒將手中的藥膏丟給她,“你自己塗吧,消消腫,不然回去也是你自己難受。”
“你一邊說我一邊塗,不耽誤。”夏雨桐拿起藥膏,卻沒有被他糊弄過去,目光如刀看著他。
李恒舉起手無奈投降。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你先塗,我說。”
夏雨桐這才慢慢給自己的手掌塗藥,還真別說,剛才一下氣上頭了也忘了分寸,這一下緩過勁兒來了,疼的受不了。
麻麻脹脹的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受,她強忍著不露出疼痛的表情,隻是李恒是什麼人,資深的醫生,一眼就看出來她的不適了。
從一旁的冰箱拿出來一袋子冰,讓她靠在上麵還能舒服一點。
果然,夏雨桐緊皺的眉頭放鬆了一點。
直到上完了藥,她的手也沒有之前火/辣辣的難受了。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呢,你又忽悠我?”夏雨桐忽然想起了自己上完藥,李恒答應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呢。
李恒露出一個討饒的笑容,拱手鞠躬無奈說道:“大小姐,我是醫生,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偵探,你這一天天的找不到岑墨就來找我,我也不是他的隨身保鏢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他對岑墨跟他家媳婦是沒有一點辦法,一個是自己的發小,一個是發小的媳婦,發小把媳婦看著很重,他就為難了。
一個不好,左右不是人。
真是心累,這是歧視單身漢嗎?真的逼急了他就去找一個媳婦,到時候看看岑墨和夏雨桐還能來打擾他。
“你真的不知道?”夏雨桐狐疑看向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慣犯保證自己不會再犯一般,沒有半點可信度。
李恒就差豎起手指發誓了。
“不是,我在你心裏就這麼沒有可信度啊?我騙過你嗎?”
“沒有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