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看重他也不是能被人欺負的人,秉持著這一準則,他在S市混的風生水起的。
他結交的人三教九流,上到有關部門的最高領導人,下到天橋下麵擺攤的算命的,他都有過接觸,也有過一直保持著很好關係的對象。
這一個消息,夏雨桐聽到的時候是下了一跳的,在她的印象中,他就不是能夠跟平民來往的那種人,他就應該跟那種手裏拿著紅酒杯,進出西餐廳或者米其林,不是咖啡就是洋酒的貴族來往才對。
“你想什麼呢?真當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仙了?你是不知道那些貴族其實才是最為惡心和虛偽的存在,如果可能,我不希望你認識那些貴族,倒胃口。”這句話是岑墨躺在甲板上,長腿伸著,整個人懶洋洋的伸展開身體,享受著月光的輕撫的時候說的。
那個時候的他閉著眼睛,整個人的身體被月光粗粗細細的照應著,說著這一番看透人生的話語,很是有那種初塵的感覺。
當然,這僅限於當天晚上,第二天早上的岑墨,又恢複了那個囂張不可一世還帶著幾分柔情的男人。
“早啊,起來吃早餐。”夏雨桐躺在遊艇的床上,第一次在海上睡覺,她昨晚真的有點失眠了。
最後還是岑墨帶著她喝了不少的紅酒,又瘋了大半夜之後,她才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不然她真的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在海上睡著覺。
搖搖晃晃的感覺真是太可怕了。
“今天還要在船上嗎?不上岸?”夏雨桐好奇的問道。
都已經天亮了還不打算上岸嗎?
岑墨對著她邪魅的笑了笑,“當然不上岸了,昨天剛剛說了要辭職,今天肯定一群人等著抓我的呢,我傻啊我,這麼早上岸去被他們煩。”
他得意的揚高劍眉,看起來像是一個偷了腥的小鬆鼠似的,可愛的不行。
夏雨桐忍不住的笑了,對著他的嘴親了上去,“行吧,不上岸,那我們去哪裏啊?總不能在海上飄幾天吧?”
要是真的在海上漂的話,她就不幹了。
好好的日子不過了,跑來海上漂著?
“當然不是,遊艇的油也堅持不了幾天的。”岑墨沒有說接下來怎麼決定,隻是催促著她起來吃早餐,說是吃完了再說。
夏雨桐無奈隻能聽從他的話,起床洗漱換衣服吃早餐,隻是在吃早餐的時候,她奇怪的到處看了看。
“咦,海總呢?他不在啊?”昨晚明明是三個人,今天就剩下他們兩個了,別說,她心裏還有些毛毛的。
畢竟兩人現在是海上呢,雖然距離碼頭不遠,估計遊艇也是綁在了碼頭上的,可是目視距離碼頭還有估計七八十米的樣子,她心裏有些慌。
岑墨看出她的慌張,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讓她安心。
“海總說不跟新婚小夫妻擠一個遊艇。”他無奈的笑了笑,攤攤手表示他也很無奈。
其實海總的原話是:你們小夫妻恩恩愛愛的滾床單,讓我在旁邊聽牆角啊?不幹不幹,老子自己去找樂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