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駱向明?”玉姐顯然有點不相信。
“為什麼不敢,他可是薛山,一個真正的練武之人,現在仍然遵循著古代的習武傳統,三十年如一日。”我說。
“這……”
我摟著玉姐的肩膀,說:“山哥要做什麼,我們阻止不了,不過萬一他真殺了駱向明,希望能幫他逃離江城,畢竟這件事情是由我們兩人引起,他隻是受到了牽連。”
玉姐滿臉凝重的點了點頭,隨後打了二個電話,眉頭皺得更加厲害:“走吧,三點了。”她說。
一分鍾之後,我和玉姐走進了一間茶室,駱向明和顧姐還沒有來。
“忠義堂三大堂主,魏明,顧菲兒,駱向明,其中以魏明為主,並且魏明和顧菲兒是忠義堂元老,跟第一任老大有著很深的關係,駱向明算是後來者……”趁著這段空隙,玉姐把忠義堂的情況詳細的講了一遍,特別是三名堂主之間的關係和在堂口之中的分量。
噔噔……
茶室外邊傳來腳步聲,我和玉姐馬上站了起來,下一秒,茶室的門開了,我看到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大約四十歲左右,氣質有一絲淩厲,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穿著一雙高跟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見進門的時候瞥了我一眼,隨後對玉姐微微一點頭,然後坐在了茶室的主位上。
女人身後跟著駱向明,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也坐了下來。
玉姐把茶室的門關上,然後殷勤的給顧菲兒和駱向明倒茶,我則站在一旁邊,暗暗觀察著顧菲兒,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今天來到底是不是要平息這件事情。
稍傾,隻見她端起茶喝了一口,盯著玉姐說道:“你把關係托到了靜之姐那裏,我隻好走這一趟,給你們五分鍾,有什麼話就說吧。”語氣很冷。
“謝謝顧姐!”玉姐非常尊敬的說道,然後轉身對著駱向明說:“駱堂主,我和王浩已經是合法夫妻,希望你能給我們一條活路,高抬貴手。”
駱向明盯著玉姐,臉上露出一絲貓玩老鼠的笑容,說:“李玉,那小白臉真是你老公?”
“是!”玉姐回答道。
“我怎知不相信呢?”他說。
“這是我們兩人的結婚證。”玉姐把結婚證拿了出來。
“嗬嗬!”駱向明嗬嗬一笑,說:“這說明不了什麼,李玉,我可是真心喜歡你,跟了我,雖然不能讓你在江城橫著走,但是至少不用擔心自己的帝豪夜總會被禿老頭和刀疤給吞了。”
“駱堂主,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希望你能高抬貴手。”玉姐說。
“哼,說得老子好像強搶民女似的,既然你鐵了心,我駱向明也是要麵子的人,不會再糾纏你,不過以後可別哭著來找我,一旦有那麼一天,你的身子可就沒有現在值錢了。”駱向明冷哼了一聲說道。
“謝謝駱堂主。”玉姐說。
“事情說完了,我走了,向明,強扭的瓜不甜,追女人,我不反對,但是別給堂口丟臉。”顧菲兒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顧姐。”玉姐叫了一聲。
“還有事?”
“那個,還請駱堂主也放過我老公。”玉姐急忙開口說道:“不要再派人跟著他了。”
顧菲兒朝著駱向明看去。
“黃禿子失蹤了,那天我本來派他帶著兩個小弟想要嚇唬嚇唬這孫子,沒想到黃禿子三人再也沒有回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懷疑被這孫子給害了,顧姐,咱忠義堂的兄弟失蹤了,我是不是應該查清楚。”駱向明說。
顧菲兒點了點頭。
駱向明朝著我看來,說:“李玉的事情,我可以讓一步,但是黃禿子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哼,忠義堂小弟的命,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駱堂主,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臉慫樣的說道,甚至於身體還輕微顫抖了起來。
其實這不能算是裝,最多就是本色出演,以前的自己就是這樣,隻不過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已經蛻變,而現在重新變成那個膽小懦弱的自己罷了。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難道你就想過關?”駱向明冷笑了起來。
“我、我、我真得不知道什麼黃禿子。”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額頭上還冒出了汗,嘴唇一直在哆嗦,隨後突然瞪大了眼睛,說:“對了,那天離開雲山茶樓回到武館,好像在武館門口見到過一個光頭男人,但是也隻隔著武館的玻璃看了一眼,根本沒有留意啊。”
“孫子,你還真能裝,如果不是老子提前調查過,還真會被你給忽悠過去,看看這身體顫抖著,嘴唇哆嗦著,一臉的慫樣,嘖嘖,你特麼不當演員都可惜了。“駱向明諷刺道。
“駱堂主,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實話?也可能是實話,像你這種貨色隻能當當小白臉,要說殺了黃禿子三人,我還真不信,不過你大哥薛山呢?他好像挺厲害,還特麼開了一個武館,手上有兩下子,老子派去醫院的人,都被他給打傷了。”駱向明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