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百思不得其解(2 / 3)

感覺褲子裏有東西,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錢包和手機都在,對方竟然沒要,還了回來:“難道真是做夢?不對啊,身的傷不是假的,駱向明到底幾個意思。”我徹底的糊塗了。

幾秒鍾之後,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而是拿起手機給玉姐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

手機鈴聲響了五、六下,電話另一端響起玉姐的聲音:“王浩,這兩天你去那裏了?電話一直關機?”

“呃?”我愣了一下,感覺腦袋的思維有點麻木,反應遲鈍。

“呃什麼?找你有事呢,在那裏?這樣吧,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三點鍾,我們冷水江廣場見個麵,先掛了。”沒等我說話,玉姐就把電話給掛了,也不知道她每天為什麼那麼多事情。

心裏有點憋屈,自己九死一生,受盡了折磨,還沒有來得及說,竟然就把電話掛了:“也許應該放手了,自己已經拚盡了全力,連命都搭了進去,可是玉姐還是不冷不熱,看來真應該退了,不是自己的勉強也勉強不來。”

在受盡折磨,當時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死人,卻意外活了下來,此時此刻卻覺得玉姐也許真得跟自己無緣,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得起自己,不應該再勉強了。

“下午見個麵,把婚離了,她應該會露出如釋重負的感覺吧,以後不會再糾纏她了。”我心裏暗暗想道,隨後露出自嘲的笑容,感覺自己很好笑,一廂情願的好笑。

稍傾,我給薛山打了一個電話,還好他的電話已經開機:“喂,山哥!”

“這兩天去那裏了?一直在找你。”他說。

“一言難盡,山哥,你現在在那裏?”我問。

“河西這邊的出租屋,東城祖屋回去看了一眼,燒得什麼都沒了,根本無法住人,隻能暫時住在這裏。”他回答道。

“哦,我一會就回去,等我啊。”我說,心裏有太多的話想找個人傾訴了,玉姐沒有給自己回應,實在不想也被薛山拒絕。

“嗯,我也有事找你。”薛山說。

“山哥,先掛了,我馬上回去。”

“好!”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河西新區駛去。

半個小時之後,回到河西大學城的出租屋,薛山看到我的慘樣,眉頭緊皺了起來,問:“怎麼搞的,你這兩人去那裏了?”

“山哥,我、我被駱向明給抓走了,本來還以為你會去救我……”吧啦吧啦,我把被抓後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講完之後,感覺好受了一些。

“駱向明抓的你?”薛山問。

“不是他,還能是誰。”我說。

“當時你去談判的時候,我就埋伏在雲山茶樓下麵,駱向明出來之後,一直盯著他。”薛山說。

“肯定是打電話讓他的小弟幹的,或者早就埋伏好了,不管談判是否成功,都會將我綁走。”我說。

“有這種可能,可是他為什麼又放了你?”薛山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想了一路,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駱向明沒有理由放過自己,難道是自己演得太像窩囊廢了,他連殺的心思都沒了?現在這是唯一的解釋。

“需要去醫院嗎?”薛山問。

“不用吧,好像沒有內傷,不過整個身體的骨節都在痛。”我說。

稍傾,薛山給我檢查了一下,說:“對方用橡膠棍打的吧?”

“嗯!”我點了點頭。

“等著,我去買點藥酒,隻要沒有傷到內髒,過個十半個月就好了,沒什麼大事。”他說。

“山哥,給我帶份盒飯回來,這兩天他們隻給我吃一個麵包。”我說。

“嗯!”薛山應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薛山離開了出租屋之後,我去洗一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躺在沙發上,回憶著過去兩天的非人遭遇。

通過剛才跟薛山的聊天,我已經確定自己被抓走了二天,正好跟在地下室裏那名小青年送飯對上了,一天一個麵包一瓶礦泉水。

“駱幾明到底什麼意思啊?”思來想去,想破了腦袋,仍然想不明白,感覺要不他瘋了,要不就是另有什麼原因。

二十幾分鍾之後,薛山回來了,買了藥酒和皮蛋瘦肉粥和小籠包,他先給我全身上了藥酒,然後我們兩人一邊吃早飯一邊說著駱向明的事情。

“我這兩天一直跟外圍盯著駱向明。”薛山說。

“有收獲嗎?”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暫時沒有,連他住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僅知道他是假日大酒店的老總。”

忠義堂退到南城之後,放棄了灰色地帶的收入,隻留下了明麵的生意,其中江城唯一的五星級酒店就在忠義堂名下,以前玉姐給我講過,現在看來,假日大酒店早由駱向明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