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能讓讓嗎?我渴了。”我說。
“自己買水去,這些你不能喝。”她霸道的說道。
“為什麼?製度上沒寫不讓我喝水啊。”我說,拿出剛才的製度說事。
“我現在補上。”她說。
“還能這樣啊,製度可以隨便改啊,那還立什麼製度?”我說。
“我說能改就是能改,總之冰箱裏的水你不能喝。”她擋在前麵不離開,並且還挺著胸,一步一步朝著我逼了過來。
胸脯還挺大,沒辦法,我隻能被逼的一步一步的後退:“我給玉姐打電話,讓他評評理。”沒辦法了,隻好把玉姐拿了出來,掏出手機裝出打電話的樣子,其實並沒有撥號,隻是想嚇唬一下李菲菲。
這種小事情麻煩玉姐的話,那自己就別追她了,這個時候的玉姐夾在中間肯定不舒服,我不能給她添堵,必須搞定眼前的李菲菲。
以前看過一本書,裏邊說過,每個人都有弱點,隻要認真去發現,就可以找到,特別是心裏或者性格的某個弱點,一旦發現,甚至於可以兵不血刃的殺掉這個人。
書裏說的很玄,以前根本就是當玄幻小說看,現在嘛,前麵一句話有點相信了,人肯定有弱點,至於兵不血刃的殺人,仍然有點不相信。
“我住這裏完全就是為了幫玉姐,連瓶水都不能喝,還怎麼生活。”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嘀咕著,其實是特別說給李菲菲聽。
“不管了,駱向明愛怎麼樣怎麼樣吧,連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滿足不了,怎麼能住得下去。”我繼續說道。
“行了,不用打了,你贏了。”耳邊傳來李菲菲生氣的聲音,隨後她便氣呼呼的離開了廚房,然後便聽到了很大的關門聲,估摸著是回了房間,故意摔門給自己聽。
稍傾,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飲料,慢慢喝著,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至於自己的行李,全部放在薛山家裏,早被一把火燒光了,就連畢業照和學位證也被燒了,不過並沒有想要重辦,現在的自己已經不需要那種東西了。
啾啾……
一邊吹著空調,一邊喝著冰鎮的飲料,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肥皂劇,感覺住在這裏比住在薛山家強上百倍,薛山家裏連個電視都沒有,因為他從來不看,完全都是古老的感覺,仿佛生活在古代,心裏隻有功夫,超過了女人,甚至於超過了他的生命。
下一秒,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薛山家裏的那些雕刻非常精美的老家具,他家祖上可是出過將軍,算是將門之後:“那些家具怕是價值不菲吧。”我嘴裏喃喃自語:“該死的駱向明,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對於薛山來說,家具的紀念意義可能大過於本身的價值,雖然自己對家具不懂,但是也知道紅木家具特別值錢,特別是像薛山家裏那些老物件,搞不好還是古董。
正想著薛山祖屋裏的老家具到底值多少錢,突然耳邊傳來大力開門的聲音,接著就是李菲菲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出現在自己麵前。
“有事?”我仍然躺在沙發上,愣愣的問道。
“不準看電視,還有這是我的位置。”她瞪著我說道。
“太霸道了吧,以後我們要一起生活了,能不能相互體諒一點。”我說。
“誰跟你一起生活。”李菲菲說。
“你要離開嗎?”我裝出一臉呆懵的問道。
有時候傻傻的說話能把人氣死。
“要離開的是你,我受不了了。”李菲菲嚷道。
“看個電視就受不了了?難道沙發不能坐嗎?”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我要給玉姐打電話。”她可能太生氣了,又說不過自己,於是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那你打吧,反正製度上沒有說不可能坐沙發,更沒說不可以看電視。”我淡淡的說道,隨後還喝了一口冰飲料,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其實是故意氣李菲菲。
講實話,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自己心裏很清楚,但是卻忍不住要這麼做,誰讓她那麼霸道,沙發是她的,不能坐,冰箱是她的,裏邊的東西不能喝,憑什麼啊,老子就坐,老子就喝,老子才是玉姐的合法丈夫。
“你、你……”李菲菲可能真氣得不輕,用手指著我,身體好像在微微發抖。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萬一真給玉姐打電話告狀,那不是自己的本意,於是收起了欠揍的表情,一臉真誠的朝李菲菲看去,同時坐直了身體,說:“談談,畢竟以後要一塊生活。”
“誰跟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知道想說什麼,於是便被我給打斷了,嚴肅的說道:“不管是為玉姐,還是為你自己,我們兩人必須認真談談,因為駱向明的存在,我們三個人肯定要一塊生活一段時間。”
李菲菲撇了一下嘴角,不過並沒有開口反駁。
“開誠布公的談一下。”我說。
最終她一臉不情願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