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實話,剛才給她塗抹藥膏的時候,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並且她的小腳柔弱無骨,皮膚光滑,摸著摸著自己就有了反應,還好沒有被發現,不然的話怕是真會尷尬死。
說到底自己跟個小處男差不多,隻跟歐陽靜之上過一次床,當時除了幹就是幹,雖然讓我舒服到了骨髓裏,但是過後卻感覺空虛,並沒有那種水汝交融的感覺。
兩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相互之間隻是滿足生理的需求,內心精神的需求根本得不到滿足,隻會越來越空虛。
離開世紀城的時候,我心裏充滿了疑惑,自己對劉/妍靈是一種什麼態度?放在以前,如果認識劉/妍靈這種校花級別的童顏美女,並且有可能讓她當自己的女朋友,我估摸著睡覺都會笑醒,可是現在……竟然有一種茫然感。
“王浩,既然你認定了玉姐,就不要三心二意,以後少跟劉/妍靈接觸,記住,你是一個已經結婚的男人,即便是假婚,但是總有一天是變成真婚,讓玉姐變成你真正的老婆。”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隨後將劉/妍靈的身影從腦海之中甩出去。
叮咚!
來了一條微信,打開看了一眼,剛剛把劉/妍靈從腦海之中甩出去,現在卻又回來了,因為這條微信是她發過來的,隻有一個哭泣的表情。
我很想問問她為什麼哭?但是又拚命忍住,感覺自己要瘋了。
“你愛的是玉姐,一見鍾情的那種愛,上輩子你倆可能就是夫妻,所以才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至於劉/妍靈,完全就是一種巧合。”我嘴裏小聲的嘀咕著,堅定著自己隻愛玉姐的決心,因為這種決心仿佛被劉/妍靈微微撬動了一下。
最終我沒有回她的微信,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東城武館而去,一天沒露麵了,晚上不去練功的話,薛山會生氣。
路上打包了三份盒飯,到了武館才發現,今天馮英也在:“不好意思,沒給你準備。”我說。
“沒事,我吃你那份。”馮英倒是不客氣,直接我把我盒飯拿了過去。
“你……”我一陣無語,來的路上就餓了,現在看到他們三個人吃飯,自己更餓了。
沒辦法,隻好到旁邊的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一臉鬱悶的吃著。
“喂,你的事情我聽說了。”耳邊傳來馮英的聲音。
“我的事情?什麼事情?”有點懵,抬頭一臉疑惑的盯著她問道。
“毒品案加偷車案啊,線索、證據都是你查到的,最後毒品案歸了我們緝毒大隊,偷車案讓你們所裏的衛華摘了桃子,你自己除了身上挨了一刀,什麼都沒有得到。”她說。
“你說這件事情啊,我都忘了,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公平過。”我說。
這件事情確實已經不重要了,怨天尤人,滿腹牢騷於事無補,路還長,以後總有機會搞死衛華和趙威,自己沒有惹他們,他們卻處處針對自己,想要繼續在派出所裏幹,必須讓他們兩人滾蛋。
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心裏沒底,但是必須這麼幹,誰的人生裏沒有幾個敵人?有朋友有敵人有君子有小人,這才是現實的世界,真實的人生。
“要不我替你換個所吧,南城香港路派出所缺人,我可以想辦法把你調過去,所長陳伯伯人很好。”馮英盯著我說道。
她話裏的信息量很大,如果自己不是提前知道她是馮市長的女兒,可能還感覺不出來。
“不用了。”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為什麼?”她問。
“不想逃避,更不想當逃兵,怎麼說呢,當了逃兵,心裏會出現一道坎,就比如說武俠小說裏的心魔。”我說。
“真矯情,那你就等著受吧,我可是打聽過,東城鞍山路派出所本來沒你的位置,你頂了別人的名額,不遭人記恨就怪了。”馮英說。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裏暗暗想著,看來她還真仔細查過自己的問題:“喂,上次替你挨了一刀,不會喜歡上我了吧?”開玩笑道。
馮英瞪了一眼,說了一個字:“滾!”
嗬嗬!我傻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若是放在以前,打死自己都不敢說這種話,現在嘛,感覺也就是那麼會事,沒什麼好怕。
吃完飯之後,薛山帶著我們慢慢走起了遊龍步,走了大約四十多分鍾,開始了晚上的練功。
我、馮英和楊勇三人,雖然沒有拜師,但是其實已經是薛山的弟子,隻不過我和馮英叫哥,楊勇叫叔罷了,估摸著基本功打牢靠了,真正開拳的時候,薛山會給個說話,那是後話,我沒有多想,僅僅這個基本功,就快要把自己的耐心給磨沒了。
練功休息期間,我跟薛山說了搬去玉姐那裏住的事情,讓他和楊勇暫時住在華城路小區,祖屋那邊玉姐已經找了人,開始重新返修,估摸著至少要幾個月。
薛山點頭表示知道了:“今晚,你和楊勇去一趟中/國城。”他說。
“好!”我點了點頭,確實應該去探探路,駱向明的事情不能拖,祖屋在薛山心裏的分量很重,承載著他家族的一些事情,現在都抗在他一個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