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也清楚的感覺到,顧夜寒現在的目光是緊緊的盯在自己身上,她不想和顧夜寒之間有過多的糾纏,索性直接朝著餐廳的門外走了出去。
即便是走了出去,她還是藏用在了另一個角落裏,想秦眼看著顧夜寒帶秦暖回去,這樣她才放心。
霍炎不得不承認,秦暖是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是她這一輩子都想拿命去嗬護的人。
可是,現在的她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沒有再後悔的權利,既然已經放開手,又怎麼能再次把她捆綁在自己的跟前。
更何況自己是無能為力的,她現在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甚至沒有任何勞動的能力,又怎麼能夠養活得了她呢?帶著她,隻不過是讓她,陪自己一起受苦罷了。
“秦暖,這是我愛你的另一種方式,這種方式叫做放手,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我不想再為此再次的做出任何一次選擇,現在這一次選擇已經夠我後悔的了。”
霍炎自言自語,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秦暖因為這醉酒的緣故,即便是腿上有傷,也並不是太過在意,直接著朝著顧夜寒這邊撒潑。
在車子正常行駛中,因在副駕駛的她,一直不知在嘟嘟囔囔說些什麼話,顧夜寒所幸也就當她說的是一些醉話。
可是,她現在不僅僅是酒話,而且手上也加上了動作,朝著顧夜寒這邊開始搶奪方向盤,顧夜寒見此狀況,又怎能不慌張,這不是別的東西,這可是方向盤,不是他一條命的事情。
更多的是在這路上,所有人的生命,全部都掌控在她的方向盤上麵。
索性,顧夜寒就找了一個地方停下車子,停下後,跟自己的秘書打了電話,把具體的位置發給秘書找人來替他開車。
在顧夜寒等車期間,秦暖現在比起剛才的酒勁而更加厲害了幾分。
而且依照顧夜寒嗎,看她那架勢,一副是要吐的樣子,急忙下了車,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將她攙扶下來,扶著那大樹,嘔吐了好一陣兒。
顧夜寒才從車的後備箱裏麵找了一瓶水,隨即又拿了塊濕紙巾,遞在她的手裏麵,她這才稍稍緩和了幾分。
顧夜寒也是希望吹這冷風,能夠讓她清醒一些,可是似乎,根本無濟於事,甚至還弄巧成拙的讓她更好的撒起了酒瘋。
剛才在車子裏麵,空間本就狹小,現在發酒瘋的空間這麼大。
出來以後,這秦暖簡直就是抓不住的節奏,說出的話,更是讓顧夜寒聽不明白。
秦暖醉醺醺的開口指責,“你不是說會好好的待在我們跟前嗎?怎麼說離開就離開,連一個招呼都不打,你是不是有能耐了?”
顧夜寒這才聽了出來,這才知道,秦暖說的是霍炎,他也是無奈之極,隻看不語。
她去卻是一副不依不撓的模樣,“是不是在外麵有什麼相好的了,居然把我們都給丟這裏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有權起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