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寒匆匆忙忙地上了車,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現在隻想知道秦暖是好是壞,看樣子應該不輕,這讓顧夜寒更加,加重了心內心的崩潰。
這一向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的男人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坐在自己的車子上痛哭了起來。
如同秦暖一般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秦暖一般都不會得罪人,到底是誰這麼狠心要置秦暖和她的女兒於死地?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陸氏,可是再想一下顧氏現在已經焦頭爛額,如果這時候再讓秦暖出岔子的話,顧夜寒肯定會對著它們趕盡殺絕,是人都不傻,肯定不會這麼幹,那難道又是誰呢?是誰這麼狠心要治我的妻子和女兒於死地?
顧夜寒在腦海裏深刻的回憶著這些天發生的種種最終的目標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便是秦暖的後媽,封淩琬。
隻有她現在隻想幹這種事情,也隻有她會幹這種事情,一時間顧夜寒氣憤無比,用拳頭猛砸著車的座椅,他的司機嚇了一大跳。
於是司機加快了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向醫院趕去,而此時的顧夜寒越想越氣憤,有種現在想要殺人的衝動,但是他必須保持冷靜,秦暖畢竟還在醫院裏,他先要確保秦暖是否是安全的。
他害怕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再次去醫院傷害秦暖,車子停到了醫院的門口,顧夜寒火急火燎地便衝進了醫院。
“你們今天中午是不是接到一位受車禍的人,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他現在在哪個病房?或者說他在哪個手術室?可以讓我過去嗎?”
顧夜寒著急的在門診部詢問這。
“那位女士現在在我們醫院的ICU病房裏麵,醫生正在做進一步的檢查,3樓左拐第2間房,是按照您的安排,開最好的房間,用最好的醫生和藥。”
我聽完話便火急火燎地向樓上趕去,由於電梯太慢,顧夜寒隻能爬樓梯,當顧夜寒來到病房前時,發現醫院院長以及他們醫院的主治大夫全都在這裏,顧夜寒著急地衝到前麵。
“都站在這裏幹嘛?我的妻子現在已經成這個樣子,你們不進去在裏麵觀察跑到外麵來幹什麼,我真不知道我們我投資你們醫院是幹什麼用的!”顧夜寒氣憤地對這種人叫喊道。
“顧總,您先別著急,這些大夫是剛剛出來,現在已經做完初步的檢查,拍完片子腦部ct也做了,所有的檢全身檢查都做了。”
“您的妻子隻是小腿骨骨折,並且伴有昏迷,並且肋骨有斷裂的痕跡,可能戳到了肺部,慶幸的是現在大腦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隻是頭皮臉上有稍微的擦傷,身體伴有不同程度的輕傷”
一個醫生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對這顧夜寒畢恭畢敬的說道,畢竟顧夜寒才是他們醫院的最大的投資商,如果沒有顧夜寒,根本就沒有他這個醫院。
他隻要稍微不慎,顧夜寒便可以直接了當的撤了他醫院院長一職,對於顧夜寒而言,封殺掉他整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