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氏那一句句,都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陳玉容身上,一副不把她弄死了,就死不罷休的模樣

她現在都不明白,秦王氏為何要這樣。

如果她真的和秦笙和離,那些銀子可不會落入秦笙的身上,更不會到了秦家的懷裏!

她扶額,眼神陰冷,一言不發,她想要看看秦王氏到底有多不要臉!

秦王氏還在哭著,但秦笙卻是看不下去了。

“娘,你別鬧了,容兒和馬兄弟是清白的,你為何要汙蔑他們?”

“笙兒啊,你這個傻孩子,你都被人賣了還要幫著她數銀子!”

秦王氏恨鐵不成鋼地打著秦笙,似乎要把他打醒。

“如果陳玉容與馬旭沒什麼,那前段時間為什麼要頻繁來,就算是真的看病,那為何要晚上偷偷摸摸,而不是大白天光明正大?這分明就是有私情,而你這個傻小子被蒙在鼓裏都不知道!”

“娘!”秦笙拉開秦王氏,“容兒來這裏,我都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麼私情,都是你們自己胡思亂想,你別鬧了,回家好嗎?”

說著,他拉著秦王氏起來,可秦王氏死乞白賴地就是不起來,很顯然就是要耍賴。

一旁的馬嬸子看不下去了,說道:“秦笙,你就別勸了,你娘來這兒不是來抓奸,是來要銀子的!”

“銀子?”秦笙疑惑了。

馬嬸子笑了笑,把那天的事兒都說了。

“我馬家人公私分明,當初的確是受了大家的恩惠,當然也是因為這些,每年有好的我們馬家都會一一送給大家,從來沒有私藏,凡是你們要的獵物皮毛,我們都不賣,可現在卻依舊覺著我們馬家欠了你們的!”

“剛好,今兒村長也在這裏,請村長表個態,如果當真覺得我們馬家欠大夥兒的,那我們也不藏私,把所有的銀錢都給你們,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裏!”

馬嬸子也是豁出去了,當真是破罐子破摔,誰都別落好!

村長的臉色已經難看起來,冷冷地掃過那些人的眼。

“這些話都是真的?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同村的人?!”

“村長,我們沒說錯啊!”一個憨憨走了出來,“當初他們來的時候可窮了,要不是您好心收留,我們大夥兒出力,哪裏有現在的日子過,再說他們現在賣獵物皮毛賺了不少銀子,回饋一下大家那也是正常。”

“放屁!”村長吼道,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當初馬家是給了工人銀子的,你們現在問他們要,這與劫匪又什麼區別!”

“村長,你這樣是說可不對!”那憨憨顯然是不滿意。

“有什麼不對?”村長冷笑,“如果真有不對,那當初你們拿著馬家的東西時候怎麼沒說不對,現在見著人家賺了銀子,就趕上要說不對了?!”

這下子,那憨憨不說話了。

因著村長幫說話,馬嬸子的眼眶有些紅了。

“村長,你也知道,我們馬家的獵物現在都是賣給秦笙的,然後讓他們拿去鎮子裏售賣,所以兩家也是時常來往,但人總是有忙的時候,因而容丫頭來的時候不算是早,單純是因為生意,可秦王氏這個做婆婆的,不相信兒媳婦就算了,還說容丫頭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