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到沒,是轉給沒秦笙媳婦兒用來做東西的。”
“這得做什麼,要這般多的好東西!”
眾人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要把這一盒東西都要鑲嵌上去,那得多少銀子。
“要是全弄上去,估摸著得幾千兩吧?”
“什麼幾千兩,起碼得上完,乖乖,怪不得秦王氏一天到晚想著銀子,這秦笙媳婦兒的確是厲害的,即便是被秦大偷摸了那麼多的東西也不皺眉頭,敢情不缺這幾十兩的。”
眾人想著秦家那麼多銀子,不禁齊齊抽了口冷氣,當然也有開始諷刺秦王氏的沒頭腦。
“要是秦王氏能對秦笙媳婦兒半分好,恐怕現在秦家都是好些人巴結的對象。”
“可不是,瞧瞧那村尾的馬家,聽說現在皮毛收購不了,那馬嬸子也是過幾天就往鎮子跑一趟,有一次黃家有事兒沒法送她去,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其他人好奇起來。
“就見著那馬嬸子拿出了一百文當車費,壓根兒就是不缺銀子的人,可不都是托了秦笙媳婦兒的功勞麼,如今馬家自己做起了東西那賺的,我是瞧見過人家那錢包多鼓的!”
“這樣說起來,得多多與秦家走動了。”有人有了心思,畢竟銀子沒有人不喜歡的。
“秦笙那媳婦兒可是個厲害的主,你要是沒本事,就會和秦大一樣的結果喲!”
這人一說,眾人也思考了起來,沒多久就散了。
不過秦笙看著這個盒子倒是犯了難。
畢竟這一盒的珠寶都得用在一個上麵,並非那麼容易的。
這一陷入思考不知不覺時間就過了。
當他還發呆的時候,陳玉容回來了,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紅漆盒子。
“這是那位大主顧拿來的吧。”
秦笙猛地拉回思緒:“你回來了。”
“本來更早一些,與蓮姐吃了頓飯,她與我說那位大主顧來找我,要給套筒上鑲嵌寶石,因而我吃完就趕緊回來。”
“我覺得這個有些棘手了。”
陳玉容卻不以為意:“沒什麼棘手不棘手的,做生意麼,總是會碰到財大氣粗的,這些坎咱們過了,那以後就有更多的客人來找咱們。”
說著,她從懷裏拿出一張錢莊的票據。
“看到了沒,三萬兩銀子,是那位大主顧給的銀錢,而且全款,多信任咱們。”
“我也瞧著那婦人好說話,隻不過,咱們這皮毛……不如我明日上山去打,想著做一個是一個。”
“這倒是不用。”她笑道,“這兩日,咱們露了這麼多錢財,那些人也看夠了,剛回來的路上,好幾個人與我攀談,這裏頭就有幾個是獵戶。”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可不就是。”陳玉容覺得這世道就是這樣,“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銀子是個好東西,雖然說銀子買不來天下所有的東西,但沒有銀子卻又是萬萬不能的,就是這般諷刺。”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人,錢財都是很微妙的東西。
“咱們且等著,材料什麼的,明日就能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