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冷漠地看著沒有說話,趙成心中一突,又對著他磕頭,可是沒有用,陳玉容是秦笙的底線。

“喲,趙成啊,這過年都過了,怎麼就拜起了年了?”陳玉容笑著依著門框,看向趙成。

趙成見著她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但是秦笙攔著,他也進不來。

“陳玉容,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我放過你?”她笑了,“你這話倒是挺好笑的。”

趙成臉色一變:“行,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不對,當初我不應該幫著娘害你,更不應該在你病得時候加害與你,現在我也是遭到報應了,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明明是自己的錯,可趙成卻說成了他的錯,這等顛倒黑白的本事的確是厲害。

不過作為現代人,什麼樣的人和事沒有碰到過,她已經淡定得很。

既然覺得她是壞人,那就壞一次。

“趙大哥,我當著不明白我害你什麼了,我一個大夫經過趙家都沒有進門,忙完了病情就累到在家,如今也沒歇著多長時間就又鬧出旱魃。”

“結果大師請來了,請找到我這兒來,最後才知道是貓的魂魄,當初不知道的時候,趙大哥你是怎麼說的,要把我弄死還是拉倒祠堂去來著?哎呀,你瞧我這記性當真是不好呀!”

“你!”趙成氣得臉色漲紅。

“唉,不管怎樣,這都是烏龍,我也不怪你說那些風涼話,隻是你讓我饒你,這話就不大懂了,難道是昨個被貓給吵醒的?可昨日也就聽到一兩聲,後來就沒聲了,向來是我平日裏喂養它們,他們這是來告別的。”

說著,陳玉容是更加疑惑了。

“可是我記得趙家在村頭的,那兒不可能有野貓,又礙著你趙家什麼事兒啊?”

“丫頭,你可別說,昨個兒村頭還真的吵,比咱們這村中還要吵鬧呢。”王大娘不知道何時端了一盆瓜子兒過來磕著。

“王大娘,您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喲喲喲,生氣了?”王大娘嗤笑道,“有人可看見,昨兒個晚上一大群的野貓圍在趙家呢,把鄰居們給嚇得,不過瞧著那些貓也沒禍害自己,鄰居這才沒說啥,但也是吵了一晚上,如今怕是整個村子都知道了。”

“趙成,你自己幹的缺德事兒憑什麼來怪罪人家丫頭,那些野貓來秦家,是為了報答她的微揚,去趙家那是尋仇,瞧瞧你這一臉憔悴的,與其在這裏怪罪別人,不如想想法子,小心晚上被貓給撓死咯!”

王大娘懟起人來,那可是字字珠心。

趙成哪兒能說過王大娘,被說的臉色發青,根本就待不下去。

不過在走之前,還是怨恨地瞅了他們一眼。

“嘖嘖嘖,這趙成怕是不死心。”王大娘勸道,“秦小子,容丫頭,你們可得小心一些。”

“大娘放心,趙成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這個力了!”

貓是最記仇的,要是不把趙成弄成半殘,那些野貓當真是不會就此罷休。

就算趙家沒事兒,那些鄰居也會不敢其擾想法子捅到村長麵前。

趙家即便是村中大戶,但是為了村子的安寧,趙家被趕走也是意料之中的,她才不會去與一個被趕走的人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