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兒!”安郡王大喊一聲,也怒了,提劍就上去了。
可安郡王忘了,就算自己本事再大,也年級打了,而祁王正是最年輕的時候,而且一身本領也是戰場上磨煉出來。
很快安郡王就處於下風,而且那些所謂的江湖殺手在訓練有素的幾萬大軍下也死傷無數,一時之間原本有力壓驅使的安郡王敗下陣來。
“還有誰?”祁王喊道。
話音剛落,隻聽見咻咻一聲,一支利箭擦過祁王的臉頰直接射進了他軍師的胸口,一句話沒說就倒了下來。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太子楚蕭騎著馬,帶著一群鐵騎奔來。
鐵騎不過幾十人,卻滿身肅殺,一看就是戰場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
“父皇,兒臣率周家軍來救您了。”說完,也不等老皇帝開口,便下了命令。
楚蕭手中的令牌同樣是黝黑,同樣是金字,卻更加滲人。
話音剛落,那幾十人鐵騎便開始了瘋狂的廝殺。
祁王反應過來讓大軍應對的時候,不管擺什麼陣,周家軍都能輕鬆破了。
這些常勝士兵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很快就潰不成軍,被幾十人的鐵騎廝殺近一半。
而祁王卻隻能眼真真地看著昔日的手下慘死,聽著那些恐懼的喊聲……
不過一個時辰,祁王的人沒了,安郡王這邊的殺手也解決了,一瞬間,都清靜了。
太子楚蕭一身盔甲,笑著,笑容卻十分冷。
“父皇,叛軍全部解決,至於安郡王埋伏的以及支援的全部抓起來等候發落,請父皇定奪。”
皇帝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軟弱的兒子,麵對這樣的場麵卻淡定地仿佛不是人一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皇帝全身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一口氣沒有上來竟然暈了過去!
皇帝暈了,作為太子的楚蕭自然就負責善後的事情。
他沒有任何的偏袒,將祁王和安郡王都關押了起來,至於那些舊貴族,也有一些是投靠祁王的。
幹脆就以這些名義將所有的舊貴族都調查了。
太子本身就拿捏著舊貴族的把柄,便乘機都用了出來,這一個牽一個,全部都下來了。
舊貴族有勢力不假,可是大家都知道太子手上有所向披靡的周家軍,根本就不敢反駁。
也許是老天爺都作美,老皇帝那一口氣憋了五六天,讓太子把該做的都做了,還表了孝心。
老皇帝沒有遺詔,太子順利繼位,登基後便重新開科考,把那些原來的蛀蟲全部拉了下來,這一舉動讓所有的百姓一致叫好。
不僅如此,周家也平反,周霖也恢複了自己周家人的身份,名正言順地帶著周家軍,不過周霖沒有要接管兵權,而隻是要了一份榮譽。
安郡王沒有死,卻被幽禁,安郡王府沒落了,秦笙被優待,甚至要將他封王,可是秦笙沒有要,而是讓太子留安郡王一條命。
太子同意了,但安郡王卻瘋了。
離開之前,陳玉容和秦笙去了安郡王府,看到了神色呆板的安郡王。
“爹,我們要走了,我想帶著母親牌位回去,您要好好的。”
安郡王沒有反應,她和秦笙相視一眼,歎息一聲轉身離開。
“妍兒……”
秦笙微愣,那是他生母的名字。
但他隻是停留片刻便離開了。
來的時候是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回去還是不起眼的馬車。
他打開布包,布包裏頭放著生母的牌位,還有一塊黑色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