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那小吏呼喊,熊逢當即心頭一驚,那國家的財富可是能夠用來招募勇士的,若是失竊,豈不是意味著......
‘等等,我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想到此處,原本也露出了一絲絲慌亂熊逢當即一愣,而後偏頭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小吏,而後開口問道:“國庫失竊了多少錢財?”
聽得熊逢詢問,那小吏先是一愣,而後卻是麵露悲憤之色,口中怨道:“也不知是那個殺千刀的竊賊,我羅國自先王受命以來,足足積蓄了三十年的一百周金竟然全都被盜了。陛下,小臣無能,小臣無能呀......”
看著那小吏一副悲痛欲絕,眼看著便要尋短見的模樣,那熊逢當機心頭一驚,而後急忙驚呼一聲:“士信,攔住他。”
隨著熊逢的話音落下,那小吏便是一頭向著身旁的一根柱子撞去。
那羅士信聽得熊逢呼喊,便已是反應了過來,故而就在那小吏方才奔到柱子之前的時候,他便已經伸手攔住了小吏。
“砰~”“嘭”的兩聲響動,那撞在了羅士信身上的小吏便已經被羅士信一掌刀拍暈了過去。
此時的羅士信方才鬆了一口氣,卻是已然響起,那一百金似乎正是在祖廟之中被自己用來招募羅士信了!
心思此處,而後見那因為國庫失竊而自責的小吏一副悲痛欲絕,甚至不惜去死之時,卻是暗自尷尬不已。
而後熊逢卻是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似乎方才那小吏曾經說過,羅國三十年積蓄方才有了那麼一百金!
他的心底不由得一凸,之前做任務賺取到的周金共計七百三十金,按照他的想法,本應該是直接先來他個七連抽才是,但就在他得知了羅國十萬人口積蓄三十年方才留下一百金之後,卻是暗自在心底否認了這個想法。
有了羅士信之後,羅國目前暫時已經不缺那些武力值在六十至七十之間的小武將了,他所缺的,乃是一個厲害的治政之才,當然,若是商賈那就更好了。
但不知為何,一級權限的王權係統似乎隻給出了招募勇士的功能,也就是說,他要麼靠著自己治理國家,要麼找一個牛逼的內政之才。
但很遺憾,滿朝文武,目前還真沒有適合的首輔之才。
這般情況之下,在得知了周金的難得之後,熊逢便更是不能亂用了。
“這麼說國庫已經無金了?天哪,馬上就該到了進貢的時候了,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呀!”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熊逢急忙轉頭看去,正是羅國上大夫。
聽得他慌亂的言語,熊逢不由得一愣,而後問道:“上大夫何須如此驚慌,我羅國百姓十萬,大家一起擠一擠,難道還擠不出進貢之資?”
聽得熊逢的言語,那上大夫卻是長歎了一口氣,而後道:“君上有所不知呀!我羅國隻有百姓十萬之眾,今年為了湊齊那五十金的進貢都已經耗光了餘糧,又那裏來得積蓄繼續進貢呀!”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熊逢卻是當即一愣,而後一巴掌拍在案幾之上,口中怒道:“什麼,我羅國三十年方才積蓄百金,他楚國每年便要收取五十金供奉?”
聽得熊逢的言語,上大夫卻是急忙擺手,口中道:“君上誤會了,並非如此。我羅國十萬百姓,每年的稅收倒也有百金,隻是除去朝中諸多臣子的采邑之外,每年便隻剩下六十餘金,再加上每年的進貢,先王在位二十餘年,也隻存下了三百餘金,隻是先王駕崩,而後羋華夫人攝政之後的一應供奉也要求得更高了一些,所以......”
聽得上大夫的言語,那熊逢當即麵露錯愕之色,而後問道:“這麼說來,楚國在我羅國竟是稅五?”
聽得他的錯愕之語,那上大夫先是一愣,而後卻是點頭道:“君上,楚國對本土卿大夫稅收便已經達到了稅五的程度,而本土卿大夫對於采邑的稅收可是足足達到了稅八!若非是羋華夫人乃是楚國的......”
聽得上大夫的言語,那熊逢先是一愣,而後卻是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口中問道:“這麼說來,孤現在還有錢吃飯,還全都得靠羋華夫人的麵子?”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眾多朝臣卻是當即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後熊逢卻是幡然醒悟,為何那羋華夫人明明不得民心,卻依舊敢於造反。
原來是她本身竟然便是一道麵死金牌,無論她在羅國做下任何事情,不論結果誰輸誰贏,她的身份都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
因為楚國這個宗主國的緣故,所以她先天便已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