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逢如今身邊有了典韋這般武力值達到了98的國士守護,安全上已經達到了極致,再任命他為自己禁衛統領之後,熊逢身邊那隻有十人的精銳護衛也算是上有了一個能夠服眾的頭目。
當然,典韋能夠馴服那群平日裏誰都不服誰的禁衛,那自然是因為他那過人的‘口才’,並且用實際行動‘說服’了眾人,幾乎在短短的一分鍾之內,便讓那些羅士信親自挑選,桀驁而又忠心的家夥明白了典韋的‘道理’。
在心服口服身體也服之後,典韋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熊逢身邊最為高大的一座鐵塔。
萬金募勇那百分之一的幾率讓熊逢遇到了,並且還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遇到了武力值高達98的典韋。熊逢覺得或許係統都在有意的偏幫於他。
在送別了羅士信與熊思之後,熊逢便將注意力放到了來自巴國的使者上麵。
對於那個帶給了自己莫名好感的老者,熊逢在回過神來之後還是頗為警惕的,故而就在巴國使者來到了羅國之後,熊逢便一直命人將他‘軟禁’在了驛站之中。
如今蜀國的使者已經自己派往蜀國的使者都已經離開了,熊逢覺得自己也很有必要與巴國的使者好好交流一番了。
不同於蜀國的慷慨,曆來以奸詐,狡猾,野蠻,貪婪等等負名次聞名於世的巴國可謂是將自己的吝嗇發揚到了極致。
一千一百枚周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方才走進自己正殿的巴國使者在麵對熊逢之時,自始自終都沒有好臉色。
“使者遠道而來,真是幸苦呀!”
雖然對於巴國使者的麵色很是不爽,但熊逢還是客套的與他寒顫了起來,若是可以的話,熊逢同樣想要與蜀國一般與巴國建立外貿關係,畢竟誰也不會嫌棄自己口袋裏的金幣多上一些。
但那巴國的使者卻很明顯的不想給熊逢這個麵子。
“本使遠道而來確實是很幸苦,但已經在貴國的驛站之中‘歇息’了五六天了,卻是早已經不幸苦了。”
巴國便曾經幹出過扣押別國贖金,並且閹割使者的勾當,在熊逢扣押他的時候,這巴國的使者還好一陣擔心。
如今見到熊逢跟他客套,方才放下心底的那一塊大石頭,但等他放下畏懼與擔憂之後,緊隨其後的便是對於自己遭遇到怠慢的不快。
他的麵色陰沉得可怕,在麵對熊逢之時,臉上沒有絲毫的客套。
熊逢的眉頭微微皺起,那侍立在他身邊的典韋便已經察覺到了熊逢的不快,而後便極為默契的上前一步,口中嗬斥道:“膽敢對君上無禮?”
他隻是一聲叱喝,並沒有拔劍怒目等等,但就憑著他高達98的武力值爆發出來的氣勢,便已經嚇得那巴國使者一陣腿軟。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武奎在書信之中特意的交代的事情,在羅國似乎有著一位足以輕易製服武奎將軍的猛將,他的名字似乎是......
“你便是大將軍羅士信?不愧是羅國第一勇士!”
他在短暫的驚懼之後,他便自作聰明的開口揣測起了對方的身份。
聽得那巴國使者的驚問,熊逢便是一愣,而那典韋也是身形一頓,而後竟在臉上衍生出了幾分惱怒。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羅士信還隻是少年模樣,一生實力還未抵達巔峰,如今不過89點武力值而已,而他典韋何許人也?
武力值高達98,一生實力已入巔峰,就算是羅士信與他交手,也走不過十合,結果在外人眼中,他典韋反倒是成了羅士信的陪襯。
典韋雖然對羅士信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胡說八道的巴國使者卻已經惱怒非常。
“本統領乃是羅國禁衛統領典韋。”
言畢之時,渾身上下氣勢更甚,卻是嚇得那巴國使者再無心與典韋較勁,急忙轉口與熊逢說道:“這便是你羅國的待客之道麼?”
話音方才落下之時,雙腿便是一軟,近乎癱倒在地。
那熊逢心底一陣暗樂,這巴國使者看上去智慧過人,但實際上能力屬性並不高,看過了他的屬性之後,熊逢便明白了他隻是一個依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小人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