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被掛斷,陳曦蕪睞了一眼席禦哲,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
“禦哲,你在路口放我下車。”
“跟我”回家兩個字他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她用手捂住嘴巴。
“我不喜歡你在的地方有abby的痕跡,所以,在abby搬出去之前,我都不會再踏足那個地方。”
她有她的堅持和驕傲,席禦哲想了想無奈地勾唇:“好,我放你下來,你打車回去。”
“嗯。”
席禦哲將車子靠邊停,陳曦蕪抱著自己斷了帶子的包下車,招手打車。
一直緊緊跟隨在席禦哲車後的徐澤南,看到陳曦蕪在路邊下車,心裏欣喜不已。
白色的瑪莎拉蒂緩緩停下,車窗落下來,徐澤南朝著窗外的陳曦蕪望過去。
剛想說話,就發現陳曦蕪的額頭上貼著創可貼,溫潤的眸劃過陰霾:“曦蕪,你額頭上的傷,是祁家的人弄的?”
“嗯,沒事,不疼了已經。”
紅腫是有一點,但是並沒有淌血,是席禦哲小題大做,非要給她弄個創可貼。
徐澤南臉上的笑慢慢變淡,他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上車,你去哪裏,我送你。”
“回家!”陳曦蕪坐進車裏,就閉上了眼睛,看起來非常得疲憊。
徐澤南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的話全部咽回肚子裏,重新發動車子。
隻是車速變得非常緩慢,他打開車裏的音樂,舒緩的鋼琴曲緩緩流淌出來。
陳曦蕪聽著那音樂,慢慢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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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禦哲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到席禦泊坐在客廳裏,手裏放著一份報紙,正是昨天的晚報。
他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哥,回來了?怎麼樣?”
“我並沒有見到那個女人,但能肯定的是這個人的確存在,而且她姓鳳!
無論她是abby還是karen,或者是其他人,她都一定跟鳳家有關。
我之前得到消息,說她從英國去了愛爾蘭,但是愛爾蘭那邊傳來消息,人又消失了。
我在周邊幾個國家都留了人手,一有消息那邊會馬上通知我們。你一個人在國內,我怕你吃不消。”
席禦泊其實不是怕他吃不消,而是怕他胡來,因為陳曦蕪那個女人喪失理智。
“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過兩天如果還沒有消息,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接過女傭遞來的咖啡,席禦哲端起來抿了一口。
揉揉疲憊的眉心,席禦泊指了指手裏的報紙:“這個事情怎麼處理的?當時,我記得都處理幹淨了,照片是哪裏流出來的。”
“宮越正在查,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你剛下飛機已經很累了,先不要操心這些,去休息吧,哥。我讓司機送你吧。”
席禦泊離開,席禦哲坐在沙發裏,消化著堂兄帶來的消息。
abby姓鳳,隻是abby和karen從小在國外長大,取了外國名字,那個和abby一樣的女人,到底是誰?
幾天沒回的別墅,讓他生出一些陌生感,一想到這裏還住著abby那個女人,席禦哲便開始蹙眉。
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給陳曦蕪打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他心裏有些擔憂,迅速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