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陳曦蕪的心髒,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秦亦菲和席禦哲年少的時候曾經在一起生活過,據說那是他十幾歲的時候跟隨父母去東南亞遇到的,他好像救過秦亦菲。
後來就沒有什麼聯係了,隻是最近這兩年,席家有些生意需要跟那邊接觸,所有就重新來往,那個女的對席禦哲的心思不單純。”
田欣巴啦啦一通,竹筒倒豆子一般,話說得又快又急,陳曦蕪一顆心,越聽越沉。
“田欣,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
田欣倚著樓梯間的牆壁,仔細打量著空曠的樓道,刻意壓低的聲音突然有些飄忽,帶著些傷感。
“我我找宮越調查的,這些都是他找人調查告訴我的。他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陳曦蕪深吸一口氣,笑道:“對,他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可是,他不是席禦哲最好的朋友,怎麼會幫你我?”
田欣想到昨晚的荒唐,突突狂跳的心髒陡然縮了縮,有些疼。
“他是個變態,誰知道他腦子犯抽了,你管他呢,隻要對我們有利不就行了。”
“也是,謝謝你啊,田欣。”
“沒事沒事,我們是朋友啊,你等著啊,我下班之後就去找你。”
兩人約定了此事,田欣收好手機,整理了一下紛亂的心情,打算繼續上班去。
樓梯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她看到雙手插兜走進來的那個男人,心尖兒都在顫抖。
她小心地給來人讓路,腳步飛快地朝著那扇門走去。
剛要踏出那道門,手腕就被人扯住,一下子將她扯回來,抱在懷裏。
“田欣,那麼著急走做什麼?”
“我”田欣凝著宮越那張邪魅的俊臉,忍不住頭疼,“我還要去上班,你放開我。”
兩個人貼得太近,淡淡的木香味,混著他濃鬱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飄入鼻端,突然就讓她想到了昨晚那一幕。
昨天,他送她回來,非要讓她邀請他上樓坐坐,她想著他在遊輪上的維護,心一軟,就答應了。
但她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次心軟,就讓她引狼入室。
她家裏沒有茶葉,隻好給他溫開水,哪知道端給他的時候,拖鞋突然被絆倒,整個人朝著他撲過去。
那杯溫熱的水,打濕了他的半邊胸膛,也讓朝著他摔過去的她,沾濕了身上還沒來得及換下的晚禮服。
她晚禮服前麵的裙擺太短,撲倒的瞬間,讓她春光乍泄。
更要命的是,她的唇瓣,正好緊緊地貼在他被水打濕的胸前,含住了他敏感的一點。
然後,事情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都喝了酒,一切就那麼順理成章,糊裏糊塗地發生了。
“讓我猜猜,你在回味什麼,為什麼一臉思春的表情,還那麼**。”
磁性低啞的聲音,緩緩滑入她的耳蝸,撩得人心裏癢癢的,又覺得臉紅心跳,說不出的曖昧。
她猛地伸手,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聲音有些綿軟:“宮越,你放開我。”
“怎麼,爽過之後就不認賬了?”
他的唇湊近她的,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