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喬看著這樣的葉澤南,突然覺得十分陌生,比三年前她嫁給他的時候還要陌生,她忽然就堅持不下去了,捂住了臉,“葉澤南,我們離婚吧。”

聽了這句話,一直靜靜地坐在床上的葉澤南好像獅子一樣竄起來,一隻手就反剪了宋予喬的手腕桎梏在身下,雙眼通紅:“離婚?你終於說出來了!離了婚你就要去找你在外麵的那個野男人嗎?”

宋予喬掙紮著,“要我說多少遍!我根本沒有過其他男人,從來都沒有過!”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走之前還是處,走了兩年回來卻破了處?!”葉澤南也真的是動了怒氣,手指用力地掐著宋予喬的手腕,“你告訴我,你中間那層膜呢?”

葉澤南的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一把掏心窩的刀子,一下子刺進宋予喬的心髒,鮮血淋漓。

“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是不是?”

“你不信我,還要我說什麼?”

葉澤南見宋予喬臉上一片空白,頓時心裏有一股惡狠狠地恨意,俯下身來,手已經從宋予喬的上衣衣擺探了上去:“破你初次的那個人,有沒有這樣親過你,有沒有這樣摸過你?”

縱使已經經受過比這種不堪的言語更多,在聽到自己曾經最愛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宋予喬還是心痛的一陣陣抽搐,她咬著牙:“你這個人渣!”

葉澤南攥住宋予喬的手腕,狹長的眼眸已經眯了起來,“我是人渣麼?那我們兩個不正好般配麼,你是妓女,我是人渣。”他緊緊地扣住宋予喬的下頜,逼她看向他,臉上顯現出好像惡魔一樣的笑,“來,老婆,告訴我你的第一次賣了多少錢?”

宋予喬不是沒有聽到過葉澤南叫她老婆,以前在高中的時候,葉澤南偶爾叫她老婆,她都會紅了臉不知所措,但是現在,心裏隻有諷刺。

“不!”宋予喬拚了命地掙紮,“你放開我,你混蛋!”

突如其來的吻讓宋予喬感到眩暈,口鼻間全都是另外一個女人的香水味,抬眼就可以看見被揉成一團的床單,宋予喬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忽然,身上的重量卻一下子消失了。

葉澤南逆著頭頂的大燈,居高臨下地看著宋予喬,語氣之中全都是厭惡,“碰你,我覺得髒,真髒。”

宋予喬好像被閃電劈中了一樣,眼前灰白了一下,等到再回過神來,直接抓起散落在床上的女包,向早已經人去房空的門口扔過去:“葉澤南!你幹淨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髒?!你有什麼資格”

聲音漸漸低下來,宋予喬覺得這間房的燈光太刺眼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要流淚呢。

這個時候,走廊上爆發出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宋予喬抹了一把頰邊的淚,急忙下了床跑出去,第一眼就看見了正在揪著一個女人頭發的華箏,一臉怒容。

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打架,而這個男人現在正倚著牆抽煙,一副坐視上觀的模樣,背影頎長,深紫色襯衫黑色西褲,攜煙的手指指骨分明。

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讓華箏瘋狂的裴斯承?

宋予喬看這個男人的同時,這個男人也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一時間,兩人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