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抱著自己受傷的胳膊回到米府,米府的管家陶叔見他受傷趕緊走上前去,“少爺,您這是怎麼了?”
“倒黴唄!剛出門就遇見一潑婦,隔誰誰受得了啊。”
“您這胳膊……”
“哦,我這胳膊沒事,您去幫我拿點藥擦一下就沒事了。”
“好,那您稍後。”
陶叔轉身去拿藥而米可也是抱著自己受傷的胳膊回到自己的房中,本能的伸出右手去倒水可他忘記了自己的胳膊正處於受傷狀態……
米可無奈隻好用左手去倒水,快速的拿起杯子喝水,可這水竟然是熱的,好像舌頭不複存在了一般。
“唉,看來以後出門還是需要翻一下黃曆,不然……喝口涼水都塞牙,不對,是被燙死!!!”
“這麼大的脾氣,是誰招惹你了?”
“還能有誰!那蠻橫無理的公主唄!”
“呸呸呸,這話可能不亂說!”
米可這才發現來者竟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娘?怎、怎麼是您啊?”
“怎麼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您胡說什麼呢,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如果沒有您優秀的基因怎麼會有我如此俊朗的兒子。我這一生中所有的成就都歸功於我從您那兒得到的德、智、體的教育。”
“你這孩子,竟說些漂亮話哄我開心。”
“我這可都是肺腑之言,句句屬實。”
情急之下喬治·華盛頓總統的這一席話突然冒出及時拯救了自己性命,否則……這後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少爺,快上些藥吧,小心感染。”
陶叔將所需用品放置在桌上,小心地為米可挽起袖子,幫其上藥。
而米夫人則是一頭霧水,米可究竟為何受傷,“可可,你這胳膊是怎麼受的傷?”
“還不是因為那公主,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她……怎麼惹到你了?”
“蠻橫、霸道,絲毫不講道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她以為她是公主就了不起了嗎!”
“停停停,我不管你對公主有什麼怨言,總之,你不能在外麵說這些話。”
“……”
“聽到沒有!”
“聽到了……”
為米可上好藥以後陶叔小心翼翼的將衣袖放下,“少爺,這藥已經上好了。”
“嗯,謝了,陶叔。”
“少爺客氣了。”
米夫人想起今晚有事需外出便囑咐陶叔:“老陶,你去通知一下廚房,今晚就不必來送晚餐了。”
“喏。”
陶叔轉身便讓人去廚房傳達此事,而米可卻有些疑問,“娘,你和我爹……晚上是有什麼事嗎?”
“確切的說……是你的事。”
“我?我也要去嗎?”
“對,你先去換身衣服,稍後我讓丫鬟過來喊你。”
“哦……”
戌時一刻,米鴻等人來到京都著名酒樓,常嶽樓。
遠遠的望去,常嶽樓六層高的建築印入眼簾,紫紅油漆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神秘的光芒,鍍金招牌更是在那一片月光中閃著金光,米可不禁駐足感歎,不愧是京都著名酒樓。
米鴻攜夫人已走進常嶽樓,可轉眼卻發現米可並未跟上來,便開口催促米可,“你杵在那裏做什麼,還不趕緊跟上來。”
“哦,來了。”
米可快步跟上去,同米鴻走進二樓的一間包房中,規規矩矩的坐在米夫人的一側。
“娘,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有人想要見你。”
“見我?您不是在開我玩笑吧?”
“你這孩子又胡說!”
米可的腦中一遍遍的過濾著多種可能,萬一自己不是原來的米可那豈不是出大事了……不過自己已經說出失憶這件事,要不……就將此事進行到底……
一炷香過後,包間的房門緩緩打開,米可順勢望去,此人一身戎裝,像是剛從戰場上回來。
米可還在猶豫這人究竟是誰,隻見那人快步走來抱住米可,“臭小子,想我沒?”
米可用力將那人推開,快速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等等等等,你哪位?”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段坤啊!”
“段……坤?”
米鴻現在終於確定,一起陪米可前來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段坤,快過來坐。”
“米叔,他怎麼了?”
“這孩子之前因為溺水所以失憶了?”
“失憶?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
“目前還沒有查到,不過此人用心叵測啊……”
米可壓根不認識眼前這個段坤,悄悄問米夫人,“娘,這段坤究竟是誰啊?”
“這段坤是你從小到大的玩伴,以前你被人欺負的時候都是他幫你打回去的。”
“哦~”
米可不禁有些疑問,這具身體……以前究竟是有多懦弱,自己被人欺負竟然要他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