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要不然怎麼說駙馬爺大人有大量呢。”
林漢飛是個心直口快之人,所以毫不留情麵的將其揭穿:“每次一發生這事兒你就這句話,咱能不能換點兒新鮮的,也讓我們換換耳朵。”
其他人也隨之起哄:“就是啊,於安,咱換換成嗎?”
“不成!俺說著順口。”
其他五人被於安的這句話逗得頻頻發笑,而米可則趁機問道:“怎麼就你們五個,他們呢?”
米可並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所以當他看見上一秒還在嬉鬧而現在卻低頭不語時有些不解,不過現在的情況米可稍作思索便命令是怎麼回事,所以便轉而問道:“這就是你們被關小黑屋的原因?”
夏奎向來藏不住事,當米可問及此事時夏奎用力握緊雙拳,眼眶泛紅,隨即便轉身麵對米可,心懷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駙馬爺,都是因為屬下一時衝動,所以才讓他們白白送了性命。”
“嗬,因為你一人喪失了五條人命,你覺得我會信嗎?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柴房內的五人再無一人言語,隻是緊緊握住雙拳,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此刻的空氣中,米可似乎聽見了他們憤怒的心跳聲。
一炷香過後,依舊沒有人說話,繼而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林漢飛才鬥膽轉身,朝著米可的方向走去,米可看著他沉重的步子,緊握的雙拳,還有那泛紅的眼眶便得知他在經曆怎樣的心理煎熬。
林漢飛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米可麵前時便停了下來,咬了咬牙後這才開口說道:“昨日,我朝與對方交戰,所有的戰士紛紛衝鋒陷陣,我們班留在後方,戰鬥激烈時,我們隻能看著戰士……一個一個的倒在我們的眼前,我們覺得窩囊,所以……”
“所以你們就去偷襲了?”
“是。”
也許是因為今日經曆的事情過多,所以聽到此事後火冒三丈,隨即拍案而起,憤怒地斥責道:“你們長能耐了!”
或許是因為太過在乎所以聽到此事後才會過於傷心,米可無法麵對林漢飛便快速轉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用桌麵強撐著自己的手臂,他努力的不讓林漢飛看出他哭泣的樣子,所以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抖動的身體。
待米可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才轉身麵對林漢飛,繼而用平靜的口氣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
“昨天晚上,我們摸進了敵方陣營,想要幹掉對方的首領,可我們剛剛進入一個營帳就暈倒了。”
“暈過去了?”
“對,我們剛一進去就暈了,而且他們的手法很奇怪,我們從未見過。”
“哪裏怪?”
“我們在夢裏和對手廝打,殘殺,可醒來以後才發現,我們在夢中攻擊的那些人……其實……其實是我們的戰友……”
“你們進去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沒有。”
米可一時之間也想不通他們究竟為何會暈倒,可這兒是古代,有許多東西是他不知道的,可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一下子控製這麼多人呢?
“當真沒有什麼異常嗎?”
一時之間,所有人被米可的這一問題問住,紛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宗延虎突然說道:“那營帳裏有女人,而且地位不低。”
“女人?你可看清楚她的樣貌?”
“她戴著麵紗,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有一點我能確定的是,對方營帳裏的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女人……難道是南至林身邊的那個女人嗎?”
說起這女人,米可記得南至林的身邊的確有一個女人,可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曆,有什麼本事他也不清楚,所以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完全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