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陸道,
“沙大哥,你能這麼想,可是要少費許多嘴舌了!”
沙瓜疑惑望向雁飛,雁飛仍是一臉的錯愕,表情怪異,難以言說。沙瓜嗯了一聲,問道,
“雁飛兄,你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雁飛隻是搖頭,並未回話,看來剛才這一說,也是給了他足夠的驚嚇,他一時之間未能恢複過來!沙瓜看他不答,於是轉而對小乙幾人說話,
“還好有你們在,否則我們一亂起來,可就是什麼都發現不了了!”
童陸回道,
“沙瓜大哥客氣了,我們既然來了,總得做些正事才行!對了,你打算如何繼續?!”
沙瓜又道,
“如果是有人想要嫁禍給雁飛,那從他身上,必能尋得答案!”
童陸微笑點頭,眾人一齊望向了雁飛,雁飛眼裏閃過一瞬光影,然後慢慢恢複了心智!童陸見此,輕聲問話,
“雁飛大哥,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向你質詢,你可願意如實回答?!”
雁飛麵部表情停滯片刻,而後方才回道,
“不敢有所隱瞞!”
童陸這才認真問起,
“那我便從頭問起嘍!嗯,從白雲山下來之後,你們一齊去過何處,一路之上是否就隻你們三人?!”
雁飛略一遲疑,回望著童陸回來,
“是我們三個,從白雲山到此處,都隻我們三人!”
童陸點點頭,又問,
“那你可知白雲山上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雁飛眼神之是盡是疑惑,問道,
“我隻是隻說,那火未有傷及太多人命,至於其他,我可再不知的!”
童陸又問,
“你們匆匆忙忙趕路,怎會此時方才趕到這裏?!”
雁飛這次倒是沒有一點兒猶豫,回道,
“我們太過著急趕路,反倒是把馬兒跑壞了,真是得不償失!今日到了此地,想著沙幫主與家師有些交情,於是想過來借些盤纏和馬匹。沒想,沒想竟是遇到了此事!”
童陸道,
“哦,照你這麼說來,你們一路過來,也未人打過交道,也不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嘍?!”
雁飛想了想,認真點下頭來,回道,
“可以這麼說!”
童陸接著道,
“好,我們都相信你的!對了,這飛刀果真是你的吧?!”
雁飛沒有任何猶豫,回道,
“正是,我們各人的飛刀都是不同,不僅是上邊刻印下了名字,更重要的是,飛刀都是自己按照自身習慣製成,飛刀的造型也是大大不同,所以我才能一眼將它認出!”
童陸又道,
“哦,原來如此!那這飛刀你可是常在身邊麼,為何又會跑到這裏來!”
雁飛這時方才想起來檢查他自己身上,隻是一探便已然清楚,
“我這裏果真是丟了一把!嗯,我在白雲山上檢查過一次,並未發現丟了飛刀,下山之後,由於忙著趕路,所以並未想起再作檢查!”
童陸點點頭,又道,
“這麼說來,飛刀丟失,多半與雁平或是另外那一位有關嘍!”
雁飛不願相信,但這就是事實,他認真回想一路經曆,能夠從他身上偷走飛刀,還不讓他知覺的,也就隻能是親近之人,除了那兩位,怕是再找不出另外一人了!至於是哪一位,可就不大好說了!
雁飛忽的起身,說了一句,
“我這就去問個清楚!”
講完這句,他轉身便要離開,小乙趕忙拉住,笑道,
“你若是明裏問他二人,他們又如何會承認呢!況且,咱們現如今還有許多事沒有弄明白,你這般去了,反倒是要打草驚蛇喲!”
雁飛被小乙按到長凳之上,他腮幫子鼓鼓,也是氣極!
童陸又道,
“雁飛大哥,現在可否介紹另外一個於我們認識?!”
雁飛知道他問的是誰,於是回道,
“那是我三師弟雁林,他親自去到白雲山,叫我和雁平與他一同回去!”
童陸又問,
“當日我們也曾聽著雁平說起此事,莫非真是雁門主受了重傷?!”
雁飛認真點頭,
“是的,三師弟絕對不會對我說謊!”
童陸又道,
“你就這麼信得過他?!”
雁飛回道,
“當然,我與他一同長大,相識已近三十年!他對我無話不講,我當然無條件相信他所說!”
童陸又道,
“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雁飛大哥,他若真心想騙你,你一點兒防備也無,不正好容易中招麼!”
雁飛搖頭不止,回道,
“不,不,我絕不相信他會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