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秀雖然害怕,可是她深思過這整件事情,因此麵對許豔芳,她是可以直接了當的去解決的。
“你說這件事情是我指使的啊?證據呢?我有好的衣服,好的茶葉,住過鎮上,我為啥要做這些事。”
一時間許豔芳居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吞了吞口水。
許海平震怒,這件事必須要有人負責,否則就是自己管理不周。
他氣的把暗上的書往許豔芳的臉上砸,這一下砸的太徒然,許豔芳嚇到啞口無言。
此情此景,就是要懲罰許豔芳了,許秀秀也被嚇到,但是卻咬著唇鎮定下來。
“我敢說,關於飾品汗栽贓,我都沒有參予。”許秀秀說的很輕鬆自在。
而她當然也沒有參予,因為她不過是在幕後給點意見。
看到許秀秀的樣子,是如此的鎮定,又一臉正派的模樣,許海平立刻發下命令。
“許家女兒許豔芳,無故說別人的不是,又把這件事栽贓到自己姐妹身上,重打二十板後壓回房裏反省,家法賜候。”
許秀秀聽了又更怕了,可是她並不想把自己給參合進去。
“許秀秀,這明明就是你出的主意,你現在不承認,讓我一個人受罪?也不替我說說話?”許豔芳拉著許秀秀的手說。
下人要把她拖下去打,可是許豔芳拉著許秀秀不放。
許秀秀手心冒汗,額頭也冒汗,但是她讓自己平心靜氣跟許豔芳對話。
“如果你還愛惜我們兩人間的關係,就不要再汙蔑我了,我們以後還是不是好姐妹?”
許秀秀這話既是威脅,又是給許豔芳一個希望,那就是自己以後一定會再幫她。
沒有想太多,許豔芳確實認為自己還需要許秀秀,因此鬆開了手。
“碰”“碰”“碰”
外麵的板子聲一板接著一板,全村的人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始作俑者是許豔芳而不是許采兒。
許海平在行刑人的旁邊監視著,看看這些人有沒有認真執行自己交代的命令。
“我不甘心,是因為許采兒太過囂……啊……張。”
許豔芳一麵受刑,一麵還很不情願的說著自己的想法,讓所有的人都直搖頭。
大抵是許海平沒看過平常許豔芳有過這樣的行為,他臉色狠厲的教訓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副德性,你當我們許家半點規舉都沒有。”
這次行刑是想要借機也整頓一下許家的門風,所以除了許采兒可以回避或是留下,其他人許家人都必須在現場看。
“這事也不全然是許豔芳的錯,要不是許采兒成天用她賣豆腐的所得,在那而顯擺,也不會有這樣的事。”趙氏徒然說話了。
這話說的讓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等待著許海平有什麼樣的表現。
許采兒正在喂自己娘親喝雞湯,本來壓根子不想理會這事。
“娘,這件事情多少還是與我有牽連,而且現在如果我不過去,或許奶奶會有更多不利於我的話,而且許豔芳說不定純粹被指使。”
許采兒推敲了一下其中的道理,覺得自己有非到現場不可得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