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陽子歸走了這麼久究竟到了那兒了,吃的怎麼樣睡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給欺負一類的。
雖然陽子歸身上有著武功,可是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許采兒還是擔憂不已。
除了想念陽子歸外,許采兒還有些對陽子歸不滿,“走了那麼久,也不見寫封信回來好讓人安心。”有些無力的將手中用來擦櫃台的抹布往旁邊一丟,屁股往櫃台後的凳子上一桌,手肘撐著桌麵手掌托著下巴。
就那麼一臉充滿了心事的捉在那裏發呆,現在客人不是爆滿到忙不過來的情況,許采兒便有了空閑在一旁發起呆來。
“采兒?”田秀最近常來許采兒店裏,並且還給許采兒帶了好幾桌的生意,畢竟最近想要巴結田秀的人不少,有人瞧田秀經常出入悅君樓,於是便有人來這守株待兔,就想跟田秀相識。
田秀喚了許采兒見沒回應,於是提高了嗓音,“采兒!”看著許采兒回神了,田秀笑著道:“怎麼還發起呆來呢?”
許采兒見是田秀,笑著搖了搖頭,“沒怎麼,就是閑下來沒事就發發呆。”
“怎麼?請客還是別人請你?”田秀最近可以說是出入平凡,大部分都是在跟別人社交。
田秀擺了擺手,“並不是,今天不在外麵吃飯,我剛好路過,進來跟你打個招呼。”
許采兒幹笑了兩聲,姿態大方的道:“哦,這樣啊!”
兩人後麵閑聊了幾句,田秀才離開了酒樓,許采兒麵色複雜的看著田秀的背影。
田秀的意思她是知道的,可是田秀幫了她的大忙,她根本不好向以往那樣言辭強硬的挑明,隻能平日裏自己把握著分寸讓田秀自己慢慢發覺自己並沒有其他意思。
許采兒見今日生意說不上忙碌,她便也不想繼續待在酒樓了,對著員工吩咐了兩句後就往家走。
進了村口,許采兒就看到有血多人聚集在村裏最大的一個老樹下,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塊聊著天。
走進了許采兒便聽到有提到陽子歸的字眼,她放慢了腳步豎起耳朵聽了那麼幾句。
無非就是因陽叔打獵打到了一頭凶猛的野豬,連帶著讓村裏也想到了陽子歸,後麵竟還有人說陽子歸走了那麼久也不見有人給陽叔送信什麼的便有人猜測陽子歸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
“真是醉了,想得事就不能往好的方向去想嗎?”許采兒嘀咕了兩句後就加快了腳步往家裏走去。
剛剛聽到的許采兒並沒有多當真,隻當是他們的閑聊罷了。
第二日,許采兒到了鎮上並沒有先去酒樓,而是饒了個圈找到了上次在巷子裏跟她交談的那個瘸子乞丐。
“跟了幾天,就是他做的沒跑了。”瘸子乞丐壓著音量說道。
因為對放說話聲音太過克製,許采兒幾乎還要十分用心才能聽清,“這兒沒人經過,不用這麼警惕,繼續說。”
瘸子乞丐不由的有些尷尬,假咳了兩下緩解了尷尬後繼續道:“那小子自從進了酒樓後就頻繁跟一個男人接觸,而且在酒樓著火後也開始頻繁出入賭場,出手也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