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呢?似乎除了在流言最盛的時候放縱你的女兒過來砸我的酒樓,就再也沒有做過什麼事情了。哦對,還有謾罵與詆毀我。宋夫人,人常說流言止於智者,我瞧著你也像是受過上教育的人,第一,你沒有及時的製止謠言,而是縱容它被誇張放大,你不是個智者。”
“第二,古人言,看見的不見得是真的,聽到的不一定是對的,你盲目的去聽從、去相信,不了解、不判斷,毫不客氣的說,你就是個蠢人。”
“你!”宋夫人氣的指著許采兒的胸口,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給她兩巴掌,但是良好的家庭素養讓她忍住了在大街上做出這樣的潑婦行為。隻不過火氣衝上腦子,讓她氣的有些頭腦發昏。
許采兒嗤笑,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鄙夷,說:“宋夫人,我原本不想和你計較那麼多,也不想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因為於情於理你是長輩,我對你應該尊敬。但是你回想自己做過的事情,你配得上我的尊敬嗎?”
她側開身子,指著酒樓含著怒意問:“宋夫人,你看,這酒樓新嗎?新,為什麼,新裝修的。為什麼會突然翻新酒樓我想宋夫人你的心裏比我清楚,無緣無故的就縱容女兒不分青紅皂白的砸我酒樓,事後又來興師問罪,流言好不容易下去了你今日又要重新挑撥起來,宋夫人,我想知道你居心何在?”
“你!”宋夫人氣的喉間一口血腥,萬分想要反駁又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隻能指著許采兒罵道,“你這個巧舌如簧的丫頭,簡單兩句就能顛倒黑白!嗬嗬,難怪我兒子對你癡迷成這個樣子,你這個魅人心魂的狐狸精,就該遭雷劈、被水淹,死後都應該被打入第八層地獄!”
許采兒的眼睛微微眯起,冷聲說:“送客!”
“我看誰敢動我!”宋夫人嚐到了罵人的樂趣,越來越多的難聽話脫口而出。
許采兒安靜的聽著,沒有打斷也沒有製止。
她在醞釀,在等待一個爆發的點。
但凡將她惹怒,許采兒必定讓這個宋夫人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道驚慌的喊聲:“娘?你怎麼在這兒!”
許采兒掃眼過去,原來是宋烏。說來也是,他最近往酒樓跑的非常勤奮,隻可惜,還沒成功進過酒樓。
宋夫人也知道許采兒和宋烏的事情,她今天過來不過是找了個借口給自己的女兒出氣,誰知道這氣沒有出去,反而是憋了一口回來。
這還沒緩過來勁兒,又看見了自己的兒子找上門來,心裏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冷聲問宋烏:“哼,這話難道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人家已經和你解除了合作關係,你還往這裏跑什麼?”
“我……”宋烏舔了舔嘴唇,說,“我隻是覺得這裏的飯菜太好吃了,所以有些貪嘴,僅此而已。"
“貪嘴?”宋夫人怒極而笑,“你可是京城宋家的大少爺,竟然跟我說因為貪嘴而不顧自己的名聲?宋烏,我平日裏難道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這種事情傳出去你難道就不感覺到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