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秀聳了聳肩,悲傷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宋家門,說:“你在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看向宋烏,苦笑著問,“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宋烏安靜的看著她,看的她有些毛骨悚然,但還是極力的保持著無奈的表情。

突然之間,宋烏笑了,笑聲極其的諷刺。

他搖了搖頭說:“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聽到的也不見得是對的。判斷一個人,要經過相處之後才會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誤會,至少在我和采兒相處的這段時間,讓我認為她不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許秀秀嘲諷的笑道:“你也說了,你們才相處一段時間。”

“這就夠了,”宋烏完全不順著許秀秀的話往下麵說,在他看來,許秀秀對許采兒充滿了敵意,她的話不見得就是對的,很有可能是故意陷害。

與其聽許采兒的一個仇敵和自己講述關於許采兒的事情,倒不如自己去親自問問比較明確,“那就按照我目前和她相處的階段,我認為她不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好了,現在天色實在是不早了,你再不回去恐怕就要出問題了。我先走了。”

說完,就真的走了。

許秀秀一臉懵的站在原地,先開口說點什麼又覺得不矜持。

這個時候,男人不是應該因為擔心女子一人回家太過危險而送送嗎?他怎麼就……直接走了?

宋烏可不理會她那麼多的彎彎腸子,回去不怎麼舒服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在許采兒進酒樓之前就攔下了她,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許采兒的眉毛越挑越高,臉上的嘲諷越來越重,片刻後,她突然笑了,問:“你覺得可能嗎?”

宋烏搖頭:“不可能。”

許采兒失落的搖頭,說:“不,你覺得可能,否則你現在不可能跑到這裏問我是不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為人,應該自己就認定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了,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罷,繞開他進了酒樓,整整一天,宋烏都沒有再見到過許采兒,甚至在許采兒回家的時候都在特意的躲著他,有時候還會很認真的檢查自己的周圍有沒有人,似乎是已經被嚇出了心理陰影。

宋烏注意到這一幕,心裏是又愧疚又自責。

他認為自己不該問出那樣的話,傷了許采兒的心,更是怨恨自己怎麼就聽信了徐秀秀的話,真的做出了那樣的傻事,竟然像是捉奸似的去跟蹤許采兒,心裏隱隱約約的,也會對許秀秀有些防備與疏離。

這讓許秀秀的心裏開始慌張起來,她原本以為宋烏是個敏.感多疑的人,也是個非常清高傲慢的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會疏遠許秀秀,可沒有想到,他竟然直白到直接詢問。

更加沒有想到,許采兒不過是三言兩語,他便深信不疑,並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讓她成為了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