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是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恨。抬頭一看,瞧見了許秀秀正在擦桌子,兩個人對視一眼,走過去了。
許采兒挑挑眉,就當是什麼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她到時要看看,這個許秀秀還能再堅持多長時間!
等待的時間原本她估算的要少,沒一兩天,許秀秀就再也受不了酒樓裏麵鋪天蓋地的冷嘲熱諷,沉著臉回到許家老宅後見到趙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趙氏嚇了一跳,趕忙過去扶著她輕聲安慰說:“誒唷,我的大孫女怎麼哭成這樣了?來來來,有什麼事情你告訴奶,奶幫你出氣!”
許秀秀一邊抽泣,一邊惱火的說:“還不是因為那個許采兒!指揮他們酒樓的人欺辱我,打罵我!嗚嗚,奶,我們的身上可都流著許家的血,她怎麼能這麼無情,殘害親人呢?難道就因為我比她漂亮,我比她優秀,就活該被這樣針對嗎?”
趙氏冷著臉說:“哼,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你等著,這件事情奶去幫你解決!”
“謝謝奶。”許秀秀淚眼汪汪的說,心裏早就高興的開了花。
送走了許秀秀,趙氏背著手在原地轉來轉去。剛才也是衝動,竟然答應了幫許秀秀找許采兒算賬。許采兒那丫頭可不是以前那任人宰割的性子了,生意做得越大,她的脾氣與底氣也越大,現在都敢和她頂嘴吵架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許采兒敢多說一個字,一巴掌就過去了。可現在,如何是好?
她思來想去,覺得這臉不能讓她來丟。若是真的讓她親自去了悅君樓又或者是二房現在的家找許采兒說這件事情,保不齊要被轟趕出來,倒不如直接叫張氏過去,就算是丟人,也是她丟人。
如果她把許家拿出來說事,那就送她一紙休書。
想好的趙氏立刻讓人去把張氏叫了過來,看著台下麵容猜疑、有些緊張的張氏,趙氏重重的冷哼一聲,說:“老大媳婦,你這個娘當得可真夠失敗的啊!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還需要讓他來我這裏尋求幫助嗎!”
張氏抬頭,眨了眨眼睛迷惑的問:“她來了?幹什麼?”
她可還沒見到許秀秀。
那丫頭,從醒來後就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去。
“許張氏!”趙氏怒道,“你連自己的女兒去了哪裏,幹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當娘的!行了,別跟我說那麼多有的沒的,那許采兒囂張,讓我的大孫女受盡欺辱,這事兒必須管!這若是沒人去警告一下,她還以為我許家多麼的好欺負!”
張氏撇撇嘴,小聲的答應了。她是真不想去悅君樓找許采兒的麻煩,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平日裏在家都還沒有辦法欺負她,這到了大街上,不是更說不過?再說,她可是聽說了,悅君樓裏的人極其團結,對於那些莫名其妙闖進來的人的態度就一個:直接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