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倆帶上來。”
賀蘭圖也想親自問一下,她到底是何來曆。
小氣囊侍衛眼中閃過一絲的得意,馬上到外麵傳令下去。
許采兒和綠柳被侍衛帶進了賀蘭圖的屋子。
“賀蘭圖,我好心為你醫傷,你竟然恩將仇報,把我倆抓起來,簡直有辱將軍這兩個字,我算是看錯你了。”
許采兒一進來便先發製人,大罵了一頓賀蘭圖。
賀蘭圖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把小氣囊侍衛氣壞了,“大膽妖女,公然在營中打探敵方將領消息,還如此目中無人張牙舞爪,還不跪下。”
他上來就踢了許采兒腿上一腳,許采兒雙手被縛,一個沒站穩跪了下去,掙紮了幾下沒站起來。
對那個侍衛在眼中殺了他好幾刀,這麼小氣吧啦的男人怎麼還沒被砍死呢,氣死我了。
緊接綠柳也被踢了一腳,也跪了下去。
賀蘭圖顧念她給自己醫傷有功,而且她還這麼有趣,怎麼看也不像奸細。
手一揮,“還不退下,不要傷了許姑娘。”他臉色無悲無喜。
侍衛悻悻退到他身邊,還一臉的不甘心。
“許姑娘,念在你為我醫傷的情份上我不會對你用刑,隻是你要如實交待,你到底從何方而來,為什麼混入軍營中,意欲何為?”
他的臉色一沉,頗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賀將軍,我隻是好奇問一下戰場戰況,就憑這幾句話就判定我是奸細?將軍也未免太草木皆兵了,我倆弱女子一路奔波前來投親,親人沒找到,還被誤當奸細抓了起來,好可憐好命苦啊。”
綠柳一見小姐唱了苦情戲,當然也跟著表演,雙手試淚,悲慘兮兮。
賀蘭圖悄聲問身邊的侍衛,“你確定試過她倆沒有武功?”
侍衛點頭,“確實沒有。”
許采兒聽到了他倆的對話,將雙手向上伸開,“將軍請看,這樣子細皮嫩肉的雙手,一點老繭都沒有,怎可能會習武?”
綠柳也依樣把手伸出來。
“將軍,不會武功也一樣可能做奸細,將軍你可不要被她的表相所迷惑啊。”
小氣囊侍衛苦口婆心勸將軍。
賀蘭圖對許采兒已經是先入為主,覺得她不像奸細,不過兩軍對持期間,還是小心為妙,他正要吩咐,外麵進來一個士兵。
“報,將軍……”
許采兒正支起耳朵想聽一下到底有什麼情況發生了,賀蘭圖一抬手做了個製止的動作,傳令兵立時閉了嘴。
“來人,把她倆押下去,嚴加看守。”
許采兒和綠柳像被再次押入了房間,外麵有兩個東楚士兵寸步不離。
許采兒這下沒折了,這可怎麼辦,查看了一下這個房子,還真像一個牢房,除了門,就剩下一個一個半人高的小窗子,自己惦腳也夠不到窗台。
她一直提心陽子歸的下落,如今人沒找到,反而自己被困,真是欲哭無淚,還有剛才明明有重大軍情,卻半句也沒聽到。
氣死人了,希望是好消息。
最好能想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