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五百兩銀子豈能束手就擒,陽子歸一彎腰將許采兒負於背上,大長腿邁開,幾個彎拐下來,甩丟了那些人。
許采兒看見前麵有一家後門沒關,她伸手一推,“將軍,這裏,快進來。”
這像是一家人的後花園,陽子歸把她放下來,順手把門關上,靠在門上長出一口氣。
“這樣子不行,我倆這一出去必然會被抓,可是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裏,除非……”
許采兒看了一眼陽子歸的臉,
倆人貼著牆坐下來,此時聽到外麵有人經過,“最近這外麵不太平,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剛才還有官兵抓人呢。”
一個男子的聲音,接著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這是要打仗了嗎?怎麼兵荒馬亂的。”
“你有所不知啊,京城裏發生了一件大事,皇上病危,現在是太子歐陽宸掌權,自古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定然要趁想機會清除異已,換上自已人,好為以後登基做準備啊。”
那女子似乎很害怕,聲音有些低,“好了,你別說了,這些話還是回家再說,萬一被人聽到,會被殺頭的。”
二人的聲音逐漸遠去,沒想到太子歐陽宸已經掌權了。
許采兒猛然間想通了一個道理,“將軍,我知道了,歐陽宸他設計這一切,他故意從西域運來毒藥,既除了慕香雪又可以把你我支到外麵去,他好在京中行事。”
陽子歸覺得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隱情,覺得許采兒隻猜對了一部分,還有另一部分原因。
“然後,他趁我不在,掌控了軍隊的兵權,果然是心機深沉,若當時我不隨你離開呢?”
“就算是你不隨我離京,他也會想辦法把你派出去,他是太子,你還能與他對抗不成。”
許采兒覺得這歐陽宸布的局有點大,對付一個陽子歸也太費盡心力了。
“知道了這些又能怎樣,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逃出去,回到京城啊。”
許采兒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轉眼間到夜間,他二人悄悄出了這後花園,找到一家藥鋪,此時城中混亂不太平,藥鋪早早地關門歇業。
裏麵已經沒人了,以陽子歸的身手,很容易就潛了進去,從裏麵把門打開,許采兒挑了幾樣藥材,打包帶走,臨走時,從袖子裏掏出一些碎銀子放在桌子上。
“掌櫃的,我可是給銀子了,不能算是偷哦。”
二人出了藥鋪子,又到了一家成衣鋪,依法炮製,挑了兩身衣服,許采兒把陽子歸易成一個白麵書生的模樣,再換上一身長衫,滿身的書卷氣。
自己打扮成一個書童模樣。
“沒想到一個道貌岸然的儒門書生,竟然夜入成衣店,不問自取,可還有羞恥心?可對得起這些年讀的那些聖賢書?”
她拿一把扇子裝模作樣挑著陽子歸的下巴,揶揄調笑。
陽子歸看她一身書童裝扮,更顯清秀可愛,反手把她的扇子一把奪過來。
“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女扮男裝,可是要與人私奔?”
他攔腰抱住許采兒,將她抵於一柱子上,鼻尖對著鼻尖,眼眸裏都是流動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