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慌的坐起身,捂著我的腹部。
孩子……
正在這時,一陣溫潤的嗓音忽然從我的身旁傳來:“別害怕,我隻是給你檢查一下,放輕鬆!”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去,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笑起來很是和藹。
旁邊還站著兩個傭人。
驟然想起我此刻身在何處,想到顧北辰昨天對我的殘暴占有,我的心不禁慌了慌。
“是不是我的孩子……”
“別怕,你的孩子還在,隻是你身子有些虛弱,要好好調養才行。”那女人說著,又道,“我叫白羽,是顧先生請來的私人醫生,你可以叫我白醫生,以後我會負責對你身子的調養。“
嗬,原來是顧北辰請來的醫生。
我心底頓時躍過一抹諷笑,他這樣又是何必?
傷害了,又來醫治,隻是心裏的傷好得了麼?
白羽見我半響沒說話,抿了抿唇,又衝我道:“程小姐,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希望你能保持好的心情,這樣對孩子也好,若是你長時間心情鬱結,怕是會影響孩子的健康,所以……”
“我知道了,謝謝。”我衝她淡淡的道了一句,心裏卻滿是諷笑。
被那個男人這樣囚禁著,我真的可以開心得起來麼?
此時此刻我也終於理解了唐糖當時的心情,難怪她在懷著孩子的情況下,也寧可用節食來逼楚源放過她,難怪她死也要逃離楚源。
原來在被所愛之人傷害到一定程度之後,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原來真的是這樣。
白羽又看了我半響,這才轉身出去。
她一出去,那兩個傭人也跟著出去,這麼看,那兩個傭人倒像是在監視我們。
嗬,難道顧北辰還怕我會向那白醫生求救不成?他竟連自己請的人也不相信。
不一會,傭人便送來了早餐,我淡淡的看了一眼,沒胃口。
許是見我半天沒有要吃的意思,那傭人頓時道:“程小姐,顧先生說了,如果您不吃東西,他會親自來喂您。”
我緊了緊身側的手,心裏有一股悶氣無法發泄。
嗬,顧北辰啊顧北辰,你除了逼迫我還會什麼?
為避免顧北辰真的親自來喂我,我還是乖乖的把那早餐吃了下去。
畢竟這段時間,我還是少見那個男人為好。
每見一次,他便會給我一次傷害。
中午的時候,我在床上躺得有些頭暈,便起床活動活動。
站在落地窗前,我遠遠的朝著外麵看去。
這座別墅真的坐落在半山腰上,一眼望去,隻有山川和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