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擰眉,冷眼看向賀銘那卑鄙醜陋的嘴臉,心裏一陣犯惡心。
他說那樣的話,算是當著所有的麵羞辱我吧,同時也在提醒我,他就是我的前夫。
現在隻要一想到我跟這個人渣曾經是夫妻,我就覺得惡心。
而當初的我又是有多瞎,竟然會跟這樣的人渣結為夫妻?
顧北辰的臉色也很冷,他暗暗收緊我的手,良久,忽然衝賀銘幽幽的笑了起來:“賀先生的思想還真是讓在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賀先生能這樣想,大概也是認為一個女人非得靠手段和床上功夫才能夠得到一個優秀男人的心,看來賀先生潛意識裏看中的也是女人的手段和床上功夫了,不然又怎麼會有這樣的思維?”
顧北辰這句話一出口,在場有的賓客頓時捂嘴笑了起來。
莫思蓉狠狠的瞪著我和顧北辰,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和難堪。
那賀銘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他幽冷的道:“我賀重生看中的倒不是一個女人的手段和床上功夫,我隻是感歎顧先生,這般優秀卻被一個陰險狡詐的二婚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甚至還為那個二婚女人做一些卑鄙齷齪的事情,就好比……找人來誣陷我。”
賀銘很快便又將問題拋了回來,讓大家明白此刻討論的是顧北辰指使人誣陷他的事情。
顧北辰衝他幽幽的笑道:“我不覺二婚女人有什麼可恥的,我更不覺得我的妻子有什麼不好的,她既然成了我的妻子,那便是我顧北辰手心中的寶,至於她那前夫如何,我隻能說她那前夫愚蠢,不懂得珍惜,當然,我在這裏還得感謝她的前夫,也多虧了他眼瞎,我才能娶到這麼好的妻子。”
顧北辰這句話說完,賀銘和莫思蓉皆冷冷的盯著他,賀銘的眸中帶著陰冷和嗤笑,莫思蓉的眸中則滿是幽怨和不甘。
而在顧北辰說出那番話之後,許多記者和賓客也都朝我看來。
那些人的眼中,有嫉妒,有羨慕,還有鄙夷和不屑。
我反握住顧北辰的手,心裏暖暖的。
在這種場合下,他不僅沒有因為我是二婚,而覺得我丟了他的臉,反而極力的維護我,這樣的男人,又怎能更不讓人心生溫暖。
“嗬!”賀銘沉沉的盯著顧北辰看了半響,忽然譏諷的笑了起來,“看來顧先生還真是愛你身邊的那個二婚女人,也難怪顧先生會為她做那些卑鄙的事情。”
賀銘很巧妙的提醒了記者繼續去追問顧北辰‘指使’方夫人‘誣陷’他的事情,果然,記者們再度朝我和顧北辰圍了過來。
“顧太太,您還沒有回答,真的是您唆使顧先生去找人誣陷賀先生的嗎?”
“顧太太,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要知道,賀先生也即將成為您的妹夫了,您這麼做是為了爭奪莫家的財產嗎?”
“顧太太,您已經是顧先生的妻子,顧氏企業的少夫人,您難道還嫌不夠,還想獨占莫氏集團?”
“顧太太,請您回答,顧太太……”
也有很多記者在問顧北辰。
“顧先生,請您回答,真的是您的太太唆使您去鄉下找方夫人誣陷賀先生的嗎?”
“顧先生,這究竟是您太太的主意,還是你們兩人一起合謀想出來的計策,目的就是為了打擊賀氏集團,甚至是企圖獨占莫氏企業?”
……
記者們越問越離譜,捕風捉影的問題讓那些賓客也都漸漸相信了。
我不禁有些著急,衝那些記者道:“剛剛我們也承認過了,我們確實去鄉下找過那方夫人,但是我們絕對沒有威脅她,更沒有教她說那些誣陷賀先生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
“顧太太,現在這社會,發誓也沒有任何用,您若真做了那樣的事情,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吧。”
“對啊顧太太,更何況方夫人那邊還有證人,你們若是沒有證據證明你們並沒有威脅方夫人,那麼就承認自己的所做所為吧。”
“都說了我們沒有威脅那個阿姨,你們怎麼都不聽啊。”一旁的喬忘塵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句,衝那些記者諷刺的道,“怎麼?你們難不成還想強行逼迫我們承認威脅過那方夫人不成,你們這樣跟過去的‘屈打成招’又有什麼區別了,人家是用武器刑罰來逼迫,你們倒好,完全靠了一張嘴。”
“那請這位女士拿出證據來,若真的沒有威脅方夫人,請出示證據,或是證人。”
“對啊,人家方夫人那邊好歹還有證人,而你們呢,你們不僅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