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墨一臉嫌棄的看著雷毅,“一如既往的醜。”
雷毅:“……”
爺,你說我醜就醜,為何要加上一如既往,難道忠心耿耿的我,在您的眼裏,真的那麼醜?
雷毅動了動唇,本身想離開的白景墨,突然又微眯眼睛看他。
那淩厲的眼神,讓雷毅好想哭。
“你想說什麼?”
雷毅委屈到不行,“爺,我隻想說……我確實咱們家最醜的那個人……”
宋太生默默移開視線。
誒,真受傷。
白景墨去餐廳了。
宋太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雷毅真他媽想哭。
“總有刁民想害本侍衛……”
本來宋太生還有點同情雷毅,聽他說這話就知道是啥意思了,有點無語。
“你想多了。”
宋太生輕歎一聲,“算了,哥這肩膀一般隻給女人靠,這會兒就破例給你靠下。”
“你滾,你這個刁民的親戚!”
“……”
在雷毅那哀怨的視線下,陸晚晚果斷吃完飯就跑到自己房間去了。
她還以為今天會睡個安穩覺,但是睡前還是想到傅戀戀,心情頓時就有點不美妙了。
因為白景墨說她小心眼,她都沒有詢問他和傅戀戀是什麼關係。
肯定不僅僅是因為傅戀戀是傅霆遇的妹妹,白景墨才會對她特別點。
想那麼多,心塞塞啊!
清晨的空氣裏還有許寒意,裝潢小清新的房間裏,陸晚晚掀開了帶著小雛菊的被褥。
起床的第一眼,她將窗簾拉開,讓窗外的細碎陽光灑落進來。
本想伸個懶腰,動作卻是一頓。
她的房間有一麵很大落地窗戶,拉開窗簾後,她才看到眼前的景色。
窗戶對著軒景園的庭院,她看到一片灼熱的豔麗。
那是……
陸晚晚的眼睛驟然瞪大,那一大片是……木槿花啊……
盛放到極致的木槿花,在清晨溫柔的陽光下,散發著屬於它那生動又明豔美麗。
這些木槿花……是白景墨讓人換上嗎?
陸晚晚又跑到陽台上,推開了陽台的窗戶。
清晨的風裏,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與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而陸晚晚的眼裏,隻有那大片的豔麗。
一大早能看到這麼美的花,心情都變好了。
陸晚晚深吸幾口氣,這空氣清新到她都可以不用刷牙了。
當然啦,牙還是要刷的。
就是……
陸晚晚蹬蹬蹬出了房門,沒一會兒又蹬蹬蹬回房,衝進浴室裏,拿了自己牙刷和漱口杯,跑到白景墨的房門口。
敲門沒一會兒,房門就開了。
一眼就看到穿著暗藍色睡衣的白景墨,俊臉上,皺著眉頭。
大概……是有起床氣?
在看到陸晚晚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倍兒亮的明澈大眼睛時,白景墨鬆開眉頭。
“怎麼?”
“景墨,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刷牙?”
白景墨:“……”
陸晚晚揚了揚手上漱口杯和牙刷。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說道:“進來吧。”
在轉身之際,某人的唇角還勾了勾,而起床氣早就跑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