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戀戀實在很不理解。
她看著兩人走遠,難掩內心的嫉妒。
“那個女人是誰啊?”
傅戀戀正要離開,不遠處兩個穿著保潔衣服的阿姨正在議論。
開口的是個短發阿姨,指著陸晚晚和白景墨遠去的背影。
“大老板的老婆啊!”
“她就是大老板的老婆?可是我之前明明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很親密啊?”
“噓噓!”另一個保潔阿姨做出噓聲的動作。
“我真沒看錯啊!那個男人還摟著她的肩膀……”
“你小聲點,別亂說話!”
說話的這位阿姨朝著傅戀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拽著短發阿姨走開。
傅戀戀還處在怔愣當中。
有個男人摟著陸晚晚?
傅戀戀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這麼說是有人幫她了?
外麵的夜色越來越沉。
在員工休息室方向,一位換了便裝的短發阿姨拿著自己廉價布包打卡下班,但還沒有離開酒店,就被人給攔住了。
“阿姨,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短發阿姨似乎是知道傅戀戀要問什麼,猶豫不決。
傅戀戀從包包裏拿出什麼,塞進短發阿姨廉價布包裏。
那短發阿姨表情詫異,剛才她可看到了,那可是一遝百元鈔票啊!看厚度絕對有一萬塊錢。
“阿姨,能和我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在一番心理掙紮後,短發阿姨還是將在洗手間前那條走廊裏看到一幕告訴傅戀戀。
傅戀戀表情不變,“這樣啊,我知道了,阿姨你下班吧……”
從酒店離開後,傅戀戀也打開自己愛車的車門。
陸晚晚和沒有兄弟,那阿姨也說了,對方摟著她的肩膀,而陸晚晚並沒有拒絕,兩個人還湊得很近說話。
對方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陸晚晚啊陸晚晚!
你竟然在背地裏和其他的男人好!
“我一定會揪出來那個男人!”
傅戀戀笑得一臉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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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軒景園,陸晚晚洗完澡,就窩在白景墨的懷裏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
夢到一個中年男人,他有一雙鷹隼般的鋒銳的眼眸,拿槍指著陸晚晚的腦袋。
大白白也在,可渾身都是血,那男人猙獰的笑著,突然將槍對準大白白,就在她說不要而撲過來的時候,雷毅擋在大白白的麵前,腦袋被當場打穿。
陸晚晚是被嚇醒的!
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落到她的臉頰上,”做噩夢了?“
陸晚晚剛轉頭,身旁的男人先一步擁她入懷,下顎抵住她的頭頂,摩挲著她臉頰的大手,改為落到她的後背上,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後背。
像是要替她趕走那些不安。
陸晚晚的情緒穩定很多,隻是她想到剛才那個夢,夢裏的開槍的男人就是晚上她在酒店洗手間外看到男人。
那個夢不是前世經曆過的事情,但是前世也發生類似的事情。
她依稀記得,那個中年男人的手下,好像叫他雲哥?
前世,她去見過那個雲哥,還與其說了些話,她記不得那個叫雲哥的人和她說了什麼,那會兒她隻是因為厭惡白景墨,在知道對方是白景墨的仇人後,說了很多巴不得白景墨去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