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兒知道。”溫暖扯了扯嘴角,安慰道。

待到再次見到溫暖,已經是三日後去參加複選的時候。

“二姐。”溫暖站在門口,一身淡粉色的煙紗裙,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美目盼兮,一顰一笑極盡極美,且自有一股清靈之氣。

她穿的並不算出色,本應略顯平庸,可偏偏長了一張花容月色的容貌,破有一種攝人心魄之態。

而溫暖信步走來,迎光而立,淺淺一笑,她得皮膚好似羊脂玉似的純白無瑕,一頭長發傾瀉而下,不過簡單插了跟釵,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隻是她看向溫舒晴的眼神卻並不像從前那般柔和,眼底裏一抹幽光深不見底。

莫名溫舒晴感覺到一陣威脅,此時此刻她突然意識到,這般姿色才情都符合天子的審美,進宮是必然的。

不說旁的,隻說這份氣度就值得人欽佩,秦姨娘如何沒了孩子,不管她們心裏怎麼想,總而言之下人們姨娘們個個都覺得是夫人容不下。

且大人一向敬重夫人,隻怕大人痛在心裏不言語罷了,這麼一次讓姨娘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若是惹毛了夫人,便是大人也不會插手維護的。

而溫暖卻是日日不落的,麵不改色給溫夫人請安說笑,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溫夫人讚歎的同時,更加忌憚,這等心性,若是進了宮指不定要如何對付她們呢。

但是,她卻並沒有動手,而是把厲害關係說給了女兒聽,想看看女兒會如何做。

她得主要目標是為了鍛煉女兒,給女兒練練手,試試水。

自然也交代了女兒,不可明目張膽,一切都要小心謹慎,莫要留下後患。

溫舒晴才會一見到溫暖,心中萬分感慨,她心中糾結,卻又清醒的明白溫暖一旦上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可是現代人的價值觀,不允許她在別人沒有傷害她得時候,先出手去對付別人。

心中糾結萬分,麵上卻一絲不露,而是順著溫暖做了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戲。

兩人相攜走上了馬車,護送的自然還是自家兄弟了。

一路上,往日裏愛笑的溫舒晴並沒有主動和溫暖說什麼,因為她心裏明白溫暖麵上再如何如何,心裏定然是恨急了的。

一方麵同情她,另一方麵卻覺得娘親和爹沒有做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都為自己的利益而活,這個道理她向來是明白的。

想到這兒,她垂下眼眸,看了眼右手上的木鐲,用左手輕輕摩擦著。

好在很快就到了皇宮門口,官家的馬車都不得入內,秀女們也得自己拿著身份牌子走路排隊進去。

溫舒晴拜別兄長後,跟著溫暖一同拿著身份牌和一個小布包走了進去。

那小布包就是接下來幾天她們住在皇宮裏自帶的一些東西,大部分是碎銀子衣服荷包一類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我依然短小,明天一定肥章送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