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更是感慨,溫家家風好,縱然嫡庶有別卻又兄妹情深。

說起娘親來,隻覺得是一個賢惠溫柔,是父親的賢內助。

唯一就是祖母那兒時不時找找存在感,對娘親諸多挑剔,但是祖母對他們這些小輩,嫡出也好庶出也罷,都是一視同仁。

所以說,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在這古代真的行不通麼?

是了,民間尚且如此,更何況帝王呢。

他早已妻妾成群,自己不知是他第幾個小妾了。

罷了罷了,既然已經如此了,也隻能認命了。

反正他長得好看,隻當是不花錢白嫖好了,想來他技術應該不錯吧。

畢竟是花叢老手了,溫舒晴翻了個白眼,莫名有些氣鼓鼓。

總覺得自己吃虧,畢竟一個自己可是黃花大閨女呢,自己是第一次,他卻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真是虧了虧了,溫舒晴垂下眼角,裹著被子狠狠翻了個身。

本來還想睡個回籠覺,這下一點也睡不著了。

這個大騙子,當初說的胡話隻怕都是他撩妹得手段了。

嗬嗬,偏偏還信了他的邪,大豬蹄子。

溫舒晴一臉氣憤地坐起身來,隨意拿了件衣服穿上,就快步來到了直著通著臥室的書房去。

“主子,您醒了。”

枝兒端著洗臉盆,隻來得及抬抬眼說出這句話,溫舒晴就已經快步走了進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今日主子怎麼起這麼早呢。

“主子已經起來了?”春兒一手撩著床簾,一邊蹙著眉扭身問了句。

“是,我剛才看見主子去了書房。”枝兒回道。

春兒想了想,抬腳就要往書房走去,突然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轉身拿了件厚衣服才往書房走去。

望著盒子裏那滿滿一盒子的信件,溫舒晴怔怔地歎了口氣。

這些天,皇帝幾乎每日都要給她寫封信,說說這說說那的,還強烈要求必須給他回信。

兩人雖是沒見麵,但是對對方的事卻是更了解了些。

比如皇帝似乎和太後關係一般,與皇後關係還行,話裏話外滿是尊敬。

對其他後妃卻像是不屑一顧,甚至說什麼要為她守身如玉,不能讓其他人輕易得到了他。

溫舒晴搖搖頭,不是早知道的事麼?怎麼今日如此氣憤呢,都不大像自己了。

心裏正想著事兒,冷不丁一陣風吹過來,頓時身子瑟縮了一下。

“主子,今日怎麼起來這麼早。”春兒信步走了過來,順手把披風披在了溫舒晴的身上,眉眼裏滿是溫柔。

“心裏有事兒,自然睡不著。”溫舒晴歎了口氣,眉眼間多了絲絲說不出的憂慮。

今日的自己格外多愁傷感,不太對啊,這不像她。

春兒望了眼那匣子,笑了笑,“陛下真是有心呢,每日裏總是不忘給您寫信呢,想來心中是有您的。”

她以為溫舒晴是在擔憂要進宮的事,殊不知溫舒晴隻是覺得焦躁,無厘頭的焦躁。

總想發發脾氣,看誰都不順眼的那種。

溫舒晴淡淡瞥了匣子一眼,眼中閃過煩躁,“是上心,可那又如何?”

這話一出,春兒頓時住了嘴,她已經察覺到了主子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按了按眉心,溫舒晴才剛起身,身子忍不住一僵。

作者有話要說:答應你們的二更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