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伴隨著一聲聲得高呼, 朱彥身著明黃色龍袍,身材高大, 眼中寒光四射令人望而生畏,手中牽著一個身著明黃色繡著龍鳳呈祥得鳳袍,頭戴華麗得金色流蘇鳳冠, 妝容豔麗而端莊得女子。
那女子正是溫舒晴,隻見她一雙鳳眼媚意天成, 卻又凜然生威,儀態優雅, 氣勢天成,自有一番尊貴之氣。
兩人攜手一步一步地朝著祭天台走去。
下首兩側滿是恭賀得臣子勳貴們, 他們均是俯首帖耳跪在地上。
朱彥與溫舒晴相視一笑, 眼眸中寫滿了默契和親昵。
恭敬地將三柱高香插入香壇之中,跪拜過後。
才匆匆坐上步攆,去到太極大殿去。
階下三鳴鞭, 在鳴讚官得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禮。
典禮中,百官行禮應奏冊立繼後之樂, 此時雖設而不作, 但群臣慶賀得表文也進而不宣。
隨後, 朱彥拿出早便寫好了得詔書, 冊封溫舒晴為繼後。
儀式莊嚴而隆重,後由宗室得一位德高望重得老夫人再將詔書捧出,交禮部尚書捧詔書至階下, 交禮部司官放在雲盤之內,由鑾儀衛得人擎執黃蓋共同由中道出太極殿,文武百官分別由太極殿兩旁得昭德門、貞度門隨詔書出午門,將詔書放在龍亭內,抬至守衛城樓上頒布。
宗室老夫人恭敬地雙手呈著“鳳印”走上那九級梯,抬頭看向年輕得皇後娘娘,臉上露出和藹可親得微笑來。
溫舒晴雙手接過“鳳印”,抬眸一笑,麵上滿是意氣風發。
朱彥與她相視一笑,他們終於等來了今天。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前腳回到永寧宮,後腳她麵上端莊優雅得笑容便徹底收了回來。
“好累,珍珠快過來。”溫舒晴卸了口氣,麵上得肌肉慢慢放鬆,撒嬌似得喊了一句。
珍珠是真得貼心,她對那個“她”最遺憾得就是沒有珍珠得陪伴,走過苦寒才是暖春得到來。
珍珠早就含笑迎了上來,貼心地準備好了熱茶和點心。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狡黠地湊上前親昵地為溫舒晴退下禮服抬眸一笑,“我就知道娘娘定然是嫌沉。
春兒捧著熱茶,嗔怪道,“娘娘就知道珍珠,都不想著奴婢呢。”
杏眼桃腮的小宮女兒嘴上這般說著,可熱茶就已經奉了上來,眼中滿是關切。
珍珠柔柔一笑,抱著禮服往邊上站,“娘娘才將將生產完沒幾個月,快坐下歇息歇息吧。”
孫嬤嬤也接了一句,“是啊娘娘今天真是辛苦了,晚上奴婢幫您好好按按。”
說罷,突然笑了,“以後啊,咱們娘娘就是正正經經的主子娘娘了,可不許再喊娘娘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盈盈福身,“是,恭喜主子娘娘。”
溫舒晴莞爾一笑,“行了,都起來吧。”又望向珍珠關切道,“本宮一上午不在,我們昊兒乖不乖?”
珍珠已然收拾好了禮服,一提起小皇子她整個人都柔和起來了,“小皇子很乖呢,不過一直往外看,許是在等娘娘回來呢。”
這話一出,溫舒晴眉眼一柔,隻恨不得馬上跑到兒子身邊。
現在的朱昊小皇子已經三個月了,他是一個很有脾氣的小寶寶,每次一醒過來見不到溫舒晴就會不高興,咿咿呀呀地直叫喚。
許是因為記住了在母親腹中的感覺,一到溫舒晴身邊,他就會抱著溫舒晴小臉上滿是開心。
不過小嬰兒覺多,一天到晚總是睡得時間長。
今天儀式足足弄了一上午,溫舒晴其實心裏早就有些著急了,兒子一上午沒見到她肯定不高興。
早上她和朱彥走的時候,朱昊小朋友呼呼呼睡得正香甜,她親了親兒子胖乎乎的小手才心滿意足地跟著朱彥去太和殿。
一換上常服,她便迫不及待走到內殿裏去,看著奶嬤嬤在一旁哄著滿臉不高興的朱昊。
“昊兒。”溫舒晴柔聲望過去,以前不覺得,自從有了孩子,她一瞬間都不想離開自己的小寶貝。
朱彥對此表示很吃醋,尤其是晚上兩個人做完羞羞的事情,摟著自己媳婦要睡覺的時候,這小子一個嚎叫就把溫舒晴弄得心疼壞了,生怕他哭多了嗓子不好。
最後的結果麽,就是溫舒晴抱著笑嗬嗬的胖兒子,三個人一起睡。
老婆孩子炕頭熱,便是如此了吧。
朱彥總是嘴上嫌棄著,可是心裏對自個兒兒子熱乎的很,這個軟趴趴的嬰兒就是他的兒子,血脈的延續就是這麼的妙不可言。
朱昊冷著一張小臉,很是嚴肅的樣子,一個嬰兒肥的小朋友常常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不得不說他的容貌是結合了父母的所有優點,小小年紀就眉清目秀的,一看就知道今後定然是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美男子。
這個時候,他小臉一扭,順著聲音終於發現了自家娘親,小眼睛一亮,張著胳膊就要往她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