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會喝死了吧。”Wendy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搗鼓了幾下,她忽然之間絕對後悔,腦袋抽瘋了,才會和齊柏瑾說話,不,不是抽瘋了,而是自己傻眼了。
“曲盈,伊曲盈…”齊柏瑾手裏捧著酒杯,酒入愁腸愁更愁,但是齊柏,完全沒有這樣的意識,反而是一杯又一杯的將杯中中酒給喝盡,眼神也開始漂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看著搗鼓自己的手,他終於忍不住的伸出手,將Wendyd 手給握在手中,迷離的眼神,看著她:“曲盈,曲盈。”
“喂,齊柏瑾。”Wendy絕對渾身上下有點惡寒,腦袋有坑啊,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她現在腦袋裏麵隻要一個想法,那就是將他的手給剁了,但是齊柏瑾卻還得寸進尺的將Wendy再次給擁抱在自己的懷中,反而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親密的蹭了蹭Wendy的臉頰。
“我靠,齊柏瑾,你是不是找死,給你最後一秒鍾,要是在不放開我,我就拿把刀,將你的手給剁了。”Wendy已經控製不住了,她伸出手將齊柏瑾的手給狠狠的甩開,但是齊柏瑾卻像是牛皮糖一樣,再次伸出手,將Wendy給擁抱在懷中。
“不要動,不要離開我。”齊柏瑾仿佛是沉浸在什麼美夢中,不,純屬一個喝醉的人,在耍酒瘋,而Wendy隻不過就是你想要喝點酒,讓自己的心情放鬆一下,怎麼會忽然之間就被這個人纏上身了。
“我靠,齊柏瑾,你TM的別亂動。”果然是齊柏瑾就是就一個龜孫子,他居然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居然還想要親吻自己的耳朵,Wendy的臉頰通紅,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罵道:“MD老娘到了八輩子血黴了。”
但是醉酒的齊柏瑾,卻還是傻乎乎的將眼前的人,當作伊曲盈,還不竭餘力的喊道:“曲盈,曲盈。”
“齊柏瑾,你放開我,我給你找伊曲盈,行嗎?”這是Wendy找到唯一可以解決自己的方式,眉頭緊緊的皺著,但是卻還是緊緊的摟著Wendy,一點也不放手,很明顯是不相信她。
“MD。”Wendy終於控製不住的罵了出來,她艱難的從自己的包包裏麵找到了手機,不要問為什麼艱難,試想一下,一個喝醉的人,將自己緊緊的扣在他的懷中,並且還不竭餘力的將她好不容易露出的手,再次給緊緊的握著,很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消失了。
“我打電話給伊曲盈。”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眼前的人清醒一點,不要在耍酒瘋了。但是齊柏瑾卻就依舊狠狠的卡著Wendy,而她終於在夾縫中求生,將電話給打了過去:“伊曲盈,趕緊過來將這個瘋子給接走。”
“什麼瘋子?”從電話那端傳來的不是伊曲盈溫柔的聲音,而是一個男性的嗓音,是的,沒有錯,就是薄宵涯,薄宵涯將電話給接了過去,看向還躺在病床上誰的安穩的伊曲盈,他輕輕的從病床上走了下來,輕柔的動作,簡直讓人,都難以相信,眼前的人是薄宵涯。
可是薄宵涯確實這樣做了,最重要的,他將手機給拿到一旁,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聽見電話那端Wendy,就已經開始破口大罵:“MD,齊柏瑾,你要是在給老娘亂動,老娘那把刀把你的手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