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名沒分的,來個人都不知道我是誰,往難聽了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包養的情-婦呢。
當他聽完後,先是怔愣了會兒,隨即不正經地把我摟進懷裏,低聲道:“好啊,藏一輩子才好。”
“你……”我掙紮著從他的懷裏起來,剛想義正言辭的指責他幾句來著,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隻見他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之後,撿起一旁的家居服套上,接著拿著手機出了臥室,就那麼把我一個人晾在了一旁。
對於被他冷落這件事,我備受打擊,覺得自己受到了冷待,果然啊,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爽的時候你就是他心尖上的寶,等爽過之後,你連件衣服都算不上。
隻是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不好嗎?
女人的胃口要是總這麼吊著,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吊出事情來呢!
厲晏城的這個電話接的實在是太長,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要昏睡過去了,等感覺到旁側的位置稍許下陷,我想要翻身說點什麼的,但到底是敵不過睡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醒來,身側的男人已經不在了,伸手一摸,睡過的位置都是冷的。
躺在床上,我煩躁的對著空氣一陣亂揮。
隻是再怎麼不開心,班還是要老老實實去上的。
上午十點多,我正認真的看著文件,這個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
隨手一撈,瞧了眼上麵的來電名字之後,我輕吸了一口氣,然後接通。
“什麼事?”
“下樓!”
簡潔的兩個字,卻把我折騰的暈頭轉向。
鑒於昨晚他的沉默,以及今早的不辭而別,我心裏總是悶著一口氣,“有事兒說事兒,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可沒是時間陪你閑聊。”
那邊沉默了,我咬了下嘴唇,隻能繼續憋著氣說:“好了,既然你不說那就證明沒多大事,再說了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很難約的嗎?”頓了下,那頭沒反應,我便賭氣道:“要忙了,掛了啊。”
賭氣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那個掛電話動作那叫一個慢鏡頭回放。
等我的手指剛挪到掛斷鍵,那邊就傳來了聲音,之後我迅速收回手,將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我在你公司樓下,陪我去個地方。”電話裏厲晏城的聲音很繃很啞,極具磁性的那種。
一時間,我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待我將壓抑在胸口的那口悶氣吐出來之後,才不緊不慢地道:“好吧,那你等我會兒,我交代一下工作。”
“好!”他低聲回答,語氣裏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掛斷電話後,我倒抽了一口氣,然後麻溜的將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番,接著簡單的交代了下張紅霞一些工作後,飛快的下樓去了。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不對心。
出了公司便看到佇立在車旁的男人。
奇怪了,今個倒是自己屈尊紆貴的來接我,平時基本都是他坐車上,秦天下來迎我來著。
麵前的男人盯眼看著我,而我也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彼此互望了會後,倒是他率先邁著步子走近了我。
厲晏城朝著我伸手,勾唇道:“尊敬的女王大人,可以上車了嗎?”
聞聲,我先是怔了怔,然後作勢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滿臉訝異地道:“喲,嘴巴抹蜜了?”
他沒出聲,直接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手,然後不容拒絕的把我帶上了車。
嗬嗬噠,果然啊,厲晏城就是典型的帥不過三秒。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厲晏城帶握來的居然是一家裝修精致的影樓。
我們剛一進去,裏麵的店員就全都來到門口熱情地道:“歡迎光臨!”
那架勢簡直氣派的不要不要的,托厲晏城的福,我倒是成功的偽裝了一次逼格。
進去前,我稍稍地扯了下他的胳膊,低聲道:“來這裏幹什麼?”
厲晏城聞聲抬手寵溺地揉了下我額間的發,賣關子道:“進去知道了。”
進去後,我才發現這家影樓雖然有著各式各樣的照片,不過所占比例最大的還是婚紗攝影作品。
我尚在疑慮,一個很娘炮的男人就扭著腰肢過來了,然後笑眯眯地對著厲晏城道:“厲總真是準時,婚紗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
“婚……婚紗?”聽到這裏,我更是一臉懵逼了。
厲晏城依舊勾唇,卻隻字不語。
等那個娘炮的接待人帶著我們來到櫥窗後,翹著蘭花指向我們介紹道:“厲總,這就是您半個月前要求我們專門從歐洲定製回來的流蘇婚紗,這款是國際著名婚紗設計師大衛設計的,而且世界上僅此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