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晏城不要討厭我,不要讓我消失,晏城……”
身後李念不斷地哭喊哀求著,但厲晏城卻完全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摟著徑直的離開了病房。
回到公寓後,他走到了落地窗前,幽深的眼眸裏盡是深沉。
我輕歎了一口氣,緩緩上前,從後麵抱住了他,將臉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晏城,那不是你的錯。”
以前我吃李雪的醋,我以為厲晏城對她念念不忘還是因為愛,但直到今天親口聽到他對李念說的那些話,我才終於明白,他對李雪有愛,但更多的是愧疚。
厲晏城解開了我的手,然後將我擁入了懷裏,用下巴扣著我的頭頂,“我知道,所以我在試著放下。”頓了頓,我聽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低啞著聲音問:“所以你願意陪我一起走出這段困擾了我多年的陰影嗎?願意當我迷失方向的指明星嗎?”
我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勾唇凝視著他,咬字清晰的道:“我願意!”
我的話音才剛落,厲晏城便摟著我的腰,緊接著將我虛虛地抵在了牆上,低頭吻住了我的唇,他的軟舌在我的雙唇間一進一出,是從沒有過的柔情。
瞬間,我的情緒便被他撩動起來,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往他身上貼去。
我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厲晏城在親吻的時候,一貫的用手去揉著我的身體,像是恨不得將我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邊,成為他的一部分。
吻著吻著,我們便步入了今晚的“正題”在這唇舌交歡中,他急迫的褪去了我的身上的束縛,一雙手繼續熟練的在我的身上煽風點火。
他的體溫繼續上升著,我能感覺得到他很急切的想要,但可能是怕弄疼我,所以又繼續耐心慢慢地引導撩撥著我,直到我的身邊有了反應,他才掐著我的腰迅速進入我的身體。
當身體緊密結合的那一瞬間,我們同時發出了心滿意足的歎息。
在厲晏城在我的身體裏馳騁的時候,我聽到了兩具身體因為交融而發出的啪啪聲,同時也體驗到了那種蕩漾在雲端的快樂。
在這獨屬於我們彼此的時光裏,我們盡情的享受著對方熾熱的身體,抵死的放縱著,在彼此的身體上製造著隻屬於我們彼此的獨有印記。
但他的吻自然而下,順著我的鎖骨落在我的胸前,那撩人的感覺讓我再次有了反應,出於某種羞恥感,我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有氣無力地道:“我……我今天也算是九死一生了,你悠著點……”
沒等我說完,厲晏城便張口咬在了我的胸前,略有些含糊地說道:“知道為什麼沒帶你去醫院檢查嗎?”
我被他親的全身都在發顫,就連聲音也是,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好久才說完,“為什麼?”
他似是一笑,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我的身體也跟著他的動作頻率狂抖了起來。
迷迷糊糊間,我仿佛聽到男人在我耳邊回答道:“因為我要親自替你檢查,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保證細致到不能再細致……”
……
鑒於李念的撞車事件,在臨近結婚的前幾天,厲晏城對我簡直就是進行了全方位的“控製”,整個就成了我一小跟班,成天不去公司,就窩在家裏,我去哪他就跟著去哪。
白天倒還過的去,這到了晚上簡直就是獸形畢露,說好的要我調養精神,在婚禮當天成為最美的新娘的,可他呢?
每晚還不是折騰我到深更半夜,明明每天都有在做,可他就是沒有節製,總也要不夠,有一天晚上更誇張了,直接掐著我的腰到了淩晨一兩點。
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我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我非得掄他一拳不可,讓他知道什麼叫節製,這以後還能不能和諧的過日子了。
隻是話又說回來了,當厲晏城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時候,我竟然半點沒覺著厭惡,反而還特別的享受。
唉,我想我大概真的要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他就是一塊包裹著糖衣的毒藥,一旦沾染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要命的是,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染上了這個叫厲晏城的毒藥,這個男人所有的印記已經深深地牢刻在了我的身體上,乃至生命裏,怎麼也抹不去……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便到了我們結婚的日子,我這邊的朋友都要比親人多,克勞斯和蒂芬妮還專程趕了過來參加我的婚禮。
婚禮當天,一大早我就被拉起來去做了婚禮造型,並且換上了厲晏城專門給我定製的婚紗,我們的婚禮是在海邊舉行的,當天整片海灘都被厲晏城給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