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修爺和季沉舟說話,要是那仁也在,他就感覺自己是嶽父,對著自己女婿各種不滿。
要是他對自己“閨女”大聲說話,或是說他“閨女”不好。
他就會十分的不高興,甚至想動手打人。
修爺這種態度,那仁感動著愧疚著委屈著……
修爺這人性子悶,不願意說話,更多的時候,是不願意表達自己的情感。
你說他是好人,他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說他是壞人,可是,他卻把身邊的每一人都放在心裏,默默的關心著。
“好好好,我的錯,我好好和他說話!”
季沉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他也沒和那仁喊,就是不高興他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就那麼不信任自己,他說了那麼多話,他怎麼就不相信,他不會和別人亂來。
“修爺,你要是監視我,就該知道,我進酒店不到十分鍾就出來了,能幹什麼?”
季沉舟很清楚,自己就去了一次酒店,就是那晚路凱喝多了,他把他就近送去了酒店。
誰知道進去,路凱就脫衣服,哪裏是醉了的人,把自己脫個幹淨,就往他身上粘,季沉舟甩了他一耳光後離開的。
前後就不到十分鍾……
“我閑的監視你!”修爺自然是知道季沉舟什麼都沒幹。
要是幹了,他早就帶人去捉了,還能讓他在這兒哄騙著那仁。
明修明顯得看到那仁鬆了一口氣,然後唇角不自覺得抿了一下。
每次那仁緊張過後,稍有開心就會這個樣子。
他對季沉舟的在意,明修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
就這麼把自己陷進去了,還一根筋的不回頭。
這些天,明修一方麵在忙著幫霍仲饒,一方麵也在想那仁的問題。
他自認為這些年把那仁照顧的還算可以,讓他無憂無慮的長大。
沒有有因為親眼看到父母死去,經曆那些變故,而使得他的性格變得扭曲。
活的單純而美好,他以為這些就夠了,可是,現在這孩子有喜歡的人了。
他或許還不知道愛情是個多麼折磨人的東西。
或許他現在已經體會到了,但是,他依然向往,依然執著。
那麼他還能說什麼,又能強製他什麼,又不在是八歲的孩子,需要他照顧保護。
罷了,季沉舟雖然城府深,陰狠,但是,他對那仁就像是他說過的,雖然會欺負他,但是,更多的卻是愛。
“修爺,我和那仁是要結婚的,我是要娶他的,我不是說說,而是認真的,我這人是渾,可是,那仁跟我的時候幹幹淨淨,我要他的時候也是幹幹淨淨,從來沒做過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季沉舟這話說的很委婉,他雖然狂佞,但是,對修爺或是霍傾歌他們,他該有的尊重都有。
前提是,他們別想著把那仁從他身邊帶走。
就像是那次飛機場的事情,他是讓人拿搶指著修爺,那也是因為他要把那仁帶走,而這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能觸碰。
“誰要嫁給你,誰要和你結婚,你快別說了!”那仁又氣又惱,但是俊秀的臉上卻是紅透了,因為季沉舟說他也是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