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帶我去看下,我得確認了病情之後,才好著手為他治療。”
既然已經答應要幫忙,石浩自然不會含糊,隨即問起中山服老人病情的狀況。
“就在商務車裏呢!還請石先生移駕去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蕭定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到,隨後就領著石浩到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錢,隻見車中中山服老人蕭權良,正躺在一張簡易的小擔架床上,沉睡了過去。
乍一看起來還算安詳,但,從其額頭不是溢出的豆大般的冷汗,以及不時緊鎖的眉頭,卻也能看出對方睡夢之中一定遭遇著不小的痛苦。
之前被蕭定山訓斥走的漂亮女生蕭可馨,此時正寸步不離的守在對方身邊。
纖細柔嫩的手掌,緊緊的握著對方粗糙布滿青筋以及褶皺的大手,以這種方式來試圖為對方減輕一些痛苦。
不過,看得出來效果不是很明顯。
見是這樣一副狀況,石浩也不好妄下定論,當即就展開了幽冥之眼為對方探尋起病情的狀況。
隨後就看到,先前被他暫時鎮壓了下去的紫黑色邪氣,此時正活躍的在對方腦子中進行著破壞。
絲絲邪氣化作了一根根尖針一般往對方的腦子紮去,傾噬著他的身心,令得對方痛苦萬分。
雖是沒有上一次攻勢迅猛,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這樣的一種情況,若是當事人沒有非人的毅力。
而是出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的話,恐怕用不了一個星期,都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不堪忍受痛苦而自殺,也是難為這老人能堅持那麼久。
而看這老人的身體情況,以及被邪氣傾噬的嚴重程度來看,估計再要不了多久,對方就得一命嗚呼了。
若是上次不是碰到了自己,不出一個禮拜,對方估計就得下去他二叔公哪裏報道了,情況不是很樂觀啊!
石浩麵上露出了愁容,隻是暫時緩住對方的病情,倒並不是多麼難的事情,難的是想要治好對方的話,卻是得要花費不少的功夫,沒有一個一個月基本都下不來。
而這,還是單單消除對方腦內邪氣的時間,還不包括後續的調養。
而且,他是看出來了,上次雖是暫時把邪氣給鎮壓了,但是這些邪氣好似也有寫狗急跳牆地害怕被滅。
因此經過最開始的蟄伏之後,一看沒有威脅之後,就開始喪心病狂的猛烈傾噬起老人的大腦,隨時想要把對方搞死的樣子。
“情況如何石先生?!”
看石浩的麵色不是很好,蕭定山的心不由也跟著一同沉了下去,求醫那麼多年,他們其實早已不知道失望過多少次了,本不應該抱有什麼希望。
若不是蕭可馨把石浩,實在說得神乎其神,又有人在一旁印證,他是打死都不相信一個鄉村二十出頭的小青年,能對他們蕭家老爺子的病情有什麼救治的辦法的。
特別是找到了石浩的家之後,看著這殘破,滿目瘡痍的爛房子,他的心更是不抱什麼希望。
不過想起女兒之前輕慢對方的態度,而招來對方方案的事情,他還是決定把一切的輕視壓在心底。
隻要能救治得了家中的老爺子,管他住的是狗窩還是豬圈,又管他是年輕還是老邁,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得到老鼠就是好貓,隻要能救得了老爺子一切都好說。
隻是現在看著對方,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他的心自然也是開始忐忑起來,生怕石浩跟他說出一些什麼無能為力的話。
石浩,對於現在的蕭家來說,已算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若是這根稻草還不能拉他們一把的話,他們蕭家真的算是半完了,以後估計再也不能如現在一般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