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馬天雄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將他身上的大半身子都給染紅了。
本就是在突破的緊要關頭,最是需要安靜,偏偏這個時候有人竟然敢來他家搗亂。
這還沒完,他本是打算不予理會,等到突破之後,再下去找他們算賬的。
誰知外麵之人實在蠻橫。
見他沒有作答,竟一塊塊石頭往他家的玻璃扔了上來。
其中一塊要有拳頭大小的石塊,正好就砸在了他所在的房間緊閉的窗戶上,飛了進來。
重重的落在他身上,把他給砸傷了不說,還打斷了他的突破進度。
本就是一鼓作氣往前衝的關鍵時刻,不成功便成仁。
誰知卻是被人,在如此重要的關鍵時刻,硬生生給打斷了,幾十年的苦工毀於一旦。
本來被他調動起來的藥力,更是在一瞬間失去控製之後,在他體內胡亂衝撞著,讓得他體內就跟有一架絞肉機在運作一般。
所過之處,一股股撕裂一般的疼痛傳來。
也讓得他口中的鮮血吐得更多了,不要命一般地湧了出來,將他身下的涼席都給染紅了小半邊。
悲憤的眼瞳中,目光怨毒而冰寒,幾欲殺人……
“媽的!你們丫的誰啊?!敢來這裏來搗亂,你們知道這誰家嗎?!”
而這時,下方在馬天雄家中打牌玩樂的小弟們,經過短暫的愕然之後,在看到了突然出現找麻煩的一夥人,也是瞬間就怒了。一個個拎起武器,目光不善的盯著,一個額頭上有一塊硬幣大小黑痣的光頭男子。
他們真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群流氓,在馬天雄這樣的大流氓頭子家玩樂,竟是有人膽敢找上門來找麻煩。
這不是閑著沒事找死嗎?!
想來都是隻有他們找別人麻煩的份,什麼時候輪到了別人來找他們麻煩了?!
前有石浩將他們當做取款機一樣的欺壓,現在又出現一夥人,一副要滅了他們的姿態,還讓不讓人好好的當流氓了?!
“嗬嗬——這裏是馬天雄的家沒錯吧?!”額頭有痣光頭道,態度異常的囂張:“你們的老大在哪裏?快叫他出來跟我回話!爺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限他三十秒之內出來,不然的話,老子我一個個打殘你們。”
“我曰你……”
曹軍大怒。
這兩天是馬天雄回來主持大局的日子,因此鎮裏的流氓大多都聚集到了馬天雄家,就等著他所謂的功夫有所進展之後,帶著他們去幹那個囂張的石浩。
誰料——石浩還沒有教訓呢!
卻是不知哪裏來了一個死光頭,才帶了將近十人左右的幫手。就敢堵到他們流氓的大本營,他舅舅馬天雄的家裏,在他們麵前擺譜!
這流氓還讓不讓人當了?!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今天要再不立立威,是不是明兒鎮裏的普通老百姓都敢欺負到他們頭上來了?!
說著……拎著一根木棍,就想上去給這腦門有痣的光頭來一下。讓他知道一下,他們高陽鎮的流氓不是好惹的,不是誰都能欺負上門的。
卻是被一邊眼疾手快的牛強看後,一把給攔下了,讓他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