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楠楠,你不要這麼想,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喬以沫蹙起眉頭,有些感同身受。

為愛傷神的女人都是同一種人,她連自己都救贖不了,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這五年來,莫楠表麵活的有多快樂,心裏就有多惆悵,她旅行、寫書、工作,幾乎把所有事情都嚐試了一遍,唯獨沒有再找個男人。

她會對著路過的帥哥發花癡,也會迷戀電視劇中的小鮮肉,成天嘻哈大笑,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誰又能想到大學時候的她完全就是個文靜乖巧的嬌嬌女。

莫楠有些自嘲的笑,“可是他的一出現,就讓我徹底明白,我這五年活的很失敗。沫沫,你不要安慰我了,所有道理我都懂,心情發泄出來就沒事了。”

“……”

喬以沫有些擔憂,“你不會還打算再去醉一次吧?”

她失笑,半開玩笑的道:“如果我再醉,你就讓一個男人去接我吧,記得找個帥一點的。”

喬以沫無語了一秒,涼涼出聲,“你再去買醉,我就直接把你丟到河裏,那男人不過是訂個婚你就買醉,那他要真的結了婚,你是不是打算自殺啊?”

“沫沫,現在變成你戳我心窩了。”莫楠委屈的控訴,哭唧唧的道:“我怎麼這麼可憐?唯一談過的一場戀愛還這麼失敗。”

“你那也叫戀愛?五年前你才多大?”畫風轉變很快,喬以沫忍不住戳穿她,嘲笑,“那些學長就是專門欺騙你們這種小學妹的,你還樂嗬嗬的往裏鑽,才上大一就把自個給獻身出去了,竟然到現在都還不知悔改。”

莫楠不滿的怨懟,“你都忙著在劇組跑龍套,我不忙著談戀愛幹什麼去?”

轉瞬她又跟著感歎道:“五六年的時間,誰曾想,你嫁入了豪門,我依舊孑然一身,結局相同,竟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

喬以沫嘴角抽了抽,“我不過嘲笑了你兩句,你就挖苦我?”

她雖然嫁入了所有女星羨慕的豪門,卻是愛而不得,結局可不跟她一樣?

“我不過是感慨咱們倆怎麼這麼不幸?難道真是紅顏薄命?”

“……”

喬以沫忽然覺得她真不需要別人安慰,這種女人即便心裏再脆弱,表麵都能很快愈合,醉了一次發泄完就跟沒事人似的。

但她還是有些好奇,“看你這架勢,你是徹底放下了,還是打算去鬧婚禮?”

那可是寧家二少,雖然比不得傅家陸家這種豪門中的豪門,但也算個豪門貴族,在江城也有一定的地位和勢力,她若是去鬧婚禮,可能撈不到好。

“鬧婚禮?我神經病啊?我可丟不起這人。”莫楠大聲嗤笑了一下,跟著又淡淡道:“懷念跟爭取是兩回事,不過是故人歸來讓我有些感傷當年那段感情,畢竟越是年輕的時光越是深刻,何況我還付出了那麼多。但此時並沒有想過要去再得到他,人再傻也得往前看。”

雖然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隻有兩年,但她用了五年去遺忘,也算是對得起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