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管你吃管你住,就在家裏好好養著,不要去工作了。”
“……”
寂靜了幾秒。
女人忽然睜開眸子,眼神清明了幾分,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抬起小手描摹著男人的輪廓,有些自嘲的輕歎,“這算不算是母憑子貴?你要是能對我也這麼好那該多好啊。”
男人眼神一怔,一把抓住她亂動的小手,語氣又變得譏誚了,“既然知道自己是母憑子貴,就老老實實的,別那麼得寸進尺。”
女人心裏很憋屈,麵上也有些不滿,抽回小手再次棲上他的俊臉,這次用了力,狠狠揉捏,撇嘴控訴,“哼,現在不得寸進尺,以後還有機會嗎?”
說著,又加重了力度,男人整個俊臉被她蹂躪的變形。
“……”
“喬以沫,你膽子長毛了?”
聲音陰惻危險。
“就是長毛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女人頗為嬌蠻的抬起下巴瞪著他,膽量忽然暴漲。
翻身農奴把歌唱,趁著現在她要把以前受到的壓迫全部還給他,哼!
“是嗎?”被捏的變形的俊臉下緩緩發出兩個極為低沉的字眼。
緊接著在喬以沫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擋,腦袋從後麵被扣住,男人的俊臉就傾下堵住了她的唇。
肆虐的吻侵襲著她的唇,輾轉吸允,重重摩擦,還帶著點懲罰的味道。
喬以沫本來還想反抗,但嗅到男人身上的氣息,心中一下軟了起來,沒離開,但也沒回應。
車內的空間本來就很小,女人半坐在男人懷中,越吻越深,伴隨著肢體的摩擦,漸漸到了不受控製的地步。
“……”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喬以沫忽的睜開了眸子。
同一時間,傅司年放開了她,呼吸有些低沉紊亂。
喬以沫眨眨眼,眼裏點點星光,忽然有了笑意,紅潤可人的臉蛋透著一絲絲得逞,“你這是在懲罰我嗎?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傅司年,“……”
眼底都是暗色,鼻息微粗,男人唇畔的弧度有些危險,“你要是以為懷了孕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就太蠢了。”
“……”
男人又道:“還是你希望我出去找別人?”
“……”
喬以沫有些委屈的撇嘴,“明明是你強吻的我……你別碰我,不就不會惹火了?”
說完,她撐著身子就要從他腿上離開。
“老實點!”傅司年扣著她的腰將人按回了懷裏,嗓音低啞的問,“難不成你是想跟我分房睡?”
“不要!”喬以沫想都沒想就拒絕,抱緊他,“其他什麼都可以談,就這個沒得談,你不準這麼做。”
分開那麼久,她幾乎是每天都在想他,怕他察覺什麼,又不敢給他打電話,好不容易今天見到了,也不用瞞著了,她才不要再自掘墳墓。
男人嗤笑,“在酒店這麼多天你不是一個人睡的?”
“當然,但那是因為工作,你不在身邊什麼都可以將就,但是在家裏不行。”
【你不在身邊什麼都可以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