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著沒動,隻是懶懶的呢喃,“衣服沒幹。”
喬以沫捏了捏眉心,“傅司年,不要這麼幼稚好嗎?趕緊穿了衣服滾,我還要睡覺。”
男人清清淡淡的再次把那衣服給吐槽了一次,“也不知道你那野男人什麼破品位,衣服太醜,我不穿。”
“……”
女人猛瞪著他的後腦勺,真的很想一棒子把他敲暈扔門口。
“不喜歡穿,那就隻剩下兩個選擇,要麼穿我的,要麼光著……滾!”
她最大號的衣服他都不可能穿得上。
男人回頭對著她似笑非笑,“還有一個選擇。”
“把我的衣服弄幹了。”
喬以沫眉頭狠狠跳了一下,弄幹?
家裏倒是有烘幹機,但就他那兩件衣服,烘幹不得一個小時,裸著也能到家了,再說,那衣服他回去也是扔了,她才不要給他折騰。
“不弄!”她冷冷拒絕,打了個哈欠,蹙著眉不耐煩地道:“你是不是非要等到我把離婚證拿到手砸你臉上,你才能明白咱們倆已經劃清界限了?”
男人沒說話,隻是一雙漆黑的眸子靜靜盯著她看,半晌,低低出聲,“你過來。”
喬以沫掃了一眼麵前大床上腿長肩寬的身材,隻是中間裹了一條浴巾擋著著,躺著的姿勢莫名染了幾分性感曖昧,肌肉線條也是引人遐想。
生生被他盯得耳根發熱,她扭開視線,“你滾下來我就過去。”
“我們倆可以一起滾。”
“……”
這男人現在變得比以前還要無恥無賴,這流氓氣質到底是跟誰學的?
耳邊變得安靜,她看了他好一會,語氣中的隱忍已經到了極致,“傅司年,雨停了,你可以回去了。”
她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淋成那樣的,但可以肯定,樓下有車。
男人最終還是下了床,路過她身邊,忽然俯身低下頭,氣息噴薄,“病好點了?”
“……”
喬以沫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抿唇瞪他,“你還知道我是個病人,正常人都能被你氣個半死。”
男人似乎沒在乎她的氣話,頭又低了一下,額頭直接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薄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臉上,“嗯,燒退了。”
“……”
喬以沫伸手極快的推開他,俏臉變得緋紅,惱羞成怒,“你有完沒完了?”
“還沒完。”男人勾唇懶懶一笑,模樣相當俊美,但在喬以沫看來卻是相當欠扁,因為他接下來就道:“我今晚不回去,借你外麵的沙發躺一晚,若是你心疼,也可以把床留給我一半。”
轉個彎走了出去,女人反應過來,他已經躺在了客廳沙發上。
沙發夠長,也長不過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喬以沫看著他還真的躺了下來,真想吐血。
“傅司年,你外麵那麼多房子,你幹嘛非要留在我這裏?”折騰半天,喬以沫也累了,連跟他爭吵的勁都沒了。
“累了,不想動。”男人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抬眸望著女人嬌美的小臉,喉結滾了滾,忽然伸手將她向下一拉。
猝不及防,喬以沫跌在了他身上。
“唔……”
後腦被大掌扣著,男人堵住了她的唇。
很纏綿的一記長吻,結束後,傅司年壓下心底竄起的火苗,放開她,“去睡吧,我隻在這裏躺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