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冷冷看了他一眼,問道:“她親口跟你說的孩子沒了?”
裴謙一怔,呆呆點了一下頭,忽然眼神一變,“出了什麼問題嗎?”
先不說顧遙會不會趁機做什麼,就他作醫生的經驗來看,那種狀態下孩子怎麼可能保住。
男人抿緊了唇瓣,沒吭聲。
裴謙忽然眯起鳳眸探究的在他臉上掃了一圈。
他怎麼覺得這男人今天有點奇怪?
三年前跟那女人有關的事,他可是絕口不提的。
最近娛樂新聞傳的風風火火的,難道……
他抬起手緩緩摸著自己的下巴,眼底一點點的溢出震驚還有一絲不可思議。
最後在心裏罵了一句,靠!
剛要問什麼,男人身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傅司年拿出手機掃了一眼備注,冰冷的眼底緩緩變柔,一言不發的站起身,按下接聽,抬步離開了辦公室。
“喂。”
裴謙直愣愣的看著他完全消失的背影,終於忍不住低咒了出聲。
“靠!”
果然是悶騷的男人最好命,什麼都比別人快他媽一步。
不行,他得找個人安慰一下。
撿起桌上的手機,翻出容風的號碼撥了出去。
……
傅司年邊接聽著手機,邊朝著醫院的大門走了去。
聽著手機那邊女人抓狂的叫囂,他眼底掠過一絲笑意,仰頭看了一眼萬裏晴空,嗓音慵懶淡涼,“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接了傅氏的代言,要麼……在家老實待著。”
手機那邊的喬以沫坐在家裏沙發上,對著手機怒火衝衝的大罵,“我接不接你們的代言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憑什麼管我?你逼得我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
一大早晨起來,蕭筱告訴她,下麵所有的戲都被對方導演給撤了,她好不容易接了十幾部戲的小角色,同一時間全部被撤,不用腦子也能想到是誰幹的。
媽的,那男人是不是有病?
非得把她逼到絕路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就沒有一刻輕鬆過,簡直被那男人折騰的身心俱疲。
司機打開車門,傅司年坐上車,薄唇勾起,語氣像是談論天氣般的隨意,“惹了我不高興,你隻會比現在更慘,與其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的去爭取那些龍套角色,不如來我麵前賣個笑。臉都不要了,那點傲氣你還留著給誰看?”
喬以沫差點提不上氣,狠狠嘲諷道:“傅總,你這是打算包養我?”
“一個女人,你覺得我包不起?”
“嗬……”喬以沫低低冷笑一聲,“那我不如直接去找陸少,也省的看到你那張臉惡心。”
男人眼底一暗,唇下的聲音也越發的溫柔了,“喬以沫,嘴碎沒什麼意思,隻會讓你自討苦吃。接不接傅氏的代言你自己看著辦,至於你想接戲,若是我不答應,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要你。”
在女人發火前,他不緊不慢的掐斷了通話,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散去,冷冷對著前麵司機吩咐,“去金銘華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