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不都是公共停車位麼?怎麼還上鎖了?”林知命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上了車位鎖的車位問道。
“多的是把公家東西當自己家的。”姚靜說道。
“既然是公家的,那就好說了。”林知命推開門走了下去,從旁邊花圃拿了塊石頭,走到車位鎖的邊上。
哐當一聲,林知命一把將車位鎖給砸開,然後丟掉石頭,對姚靜說道,“好了,停進來。”
姚靜有些詫異,那車位鎖可不是一般人砸的破的,這林知命砸一下竟然就破了,那是林知命力氣大,還是這個鎖本來就破了?
“想什麼呢?”林知命問道。
“沒。”姚靜搖了搖頭,隨後將車倒入車位之中。
停好車後,姚靜跟林知命一起走向了樓梯。
周豔秋住在八樓,電梯門剛打開林知命就聞到了飯菜的味道。
周豔秋家的門是開著的。
姚靜跟林知命一起走了進去。
“爸,媽。”姚靜進門後叫了一聲。
“靜靜回來啦!”正在看電視的周豔秋笑著說道,“先去洗洗手去。”
“嗯!”姚靜點了點頭,走進了廚房,而林知命則是走到客廳自顧自的坐了下去。
“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周豔秋斜著眼看了一下林知命,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知命早就免疫了周豔秋的這種話,在跟姚靜結婚的四年裏,周豔秋的家他沒少來,每一次都受盡冷眼。
林知命拿起了桌上一個洗好的蘋果吃了起來,以往來,林知命基本上都是在廚房幫姚建勇做飯,這一次跟以往完全不同。
“真以為自己當了什麼總裁就牛氣了麼?要是沒有人支持你,你連個屁都不算。”周豔秋又說道。
“這蘋果挺甜,給靜靜留半個。”林知命說著,把吃了一半的蘋果放下。
“不過,你能讓靜靜做總裁助理,這還是不錯的。”周豔秋緩和了語氣說道,看她這架勢,玩的是先抑後揚的戲碼。
“但是你也別以為我就會原諒你之前對我的無禮!”周豔秋皺著眉頭說道,“你的話不僅是不尊重我這個長輩,更是不尊重我們整個家族,老實說,要不是你讓靜靜當總裁助理,我根本就不想讓你來我們家。”
“吃飯了。”姚靜在廚房喊道。
林知命拿起剩下的半個蘋果,起身走向廚房。
從頭至尾,他竟然一句話都沒有搭理周豔秋。
這讓周豔秋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以往的林知命雖然懦弱,但是至少你說話他都聽著,現在的林知命,他倒是不跟你吵了,可他也把你給無視了,想吵一架都沒有辦法,這可真是讓人難受的很。
姚靜家做飯都是姚建勇的活,這貨當了一輩子的耙耳朵妻管嚴,練出了一副不輸於一般酒店大廚的廚藝。
一桌子飯菜豐盛無比。
“豔秋,今兒個高興,把我那瓶茅台拿出來!”姚建勇笑著說道。
“高興什麼你就高興了?”周豔秋冷著臉問道。
“這不是知命的公司避免了破產,靜靜還當上了總裁助理麼?”姚建勇說道。
“那隨便喝個水井坊得了,茅台酒那可是來了貴客才能喝的!”周豔秋說著,瞄了林知命一眼,發現對方正盯著桌子上的飯菜看,心裏不由火大,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小糊塗仙。
“不是水井坊麼?”姚建勇疑惑的問道。
“愛喝不喝。”周豔秋翻了個白眼,把酒交放在桌上,而後坐在了姚靜的身邊。
“小糊塗仙也不錯!”姚建勇撓了撓頭。
姚靜拿起酒瓶,給姚建勇倒了一杯,而後看了林知命一眼。
“難得爸高興,我陪他喝一杯。”林知命說道。
姚靜又給林知命倒了一杯酒。
“來,知命,咱爺倆走一個。”姚建勇笑著舉起酒杯。
林知命笑了笑,拿起酒杯跟姚建勇碰了一下。
相較於周豔秋,林知命對姚建勇還是不怎麼厭惡的,他跟姚靜結婚四年,姚建勇沒有看不起他過,隻不過因為周豔秋強勢的關係,姚建勇也說不上什麼話,基本上是一個被誰都無視的角色。
一家人的晚飯就這樣開始了。
林知命陪姚建勇喝起了酒,周豔秋則是在旁敲側擊林氏集團開發學區房的事情。
等吃喝的差不多之後,周豔秋說出了今晚這頓飯的目的。
“靜靜,你現在是總裁助理,知命又是總裁,這學區房的建材供應,那怎麼也不能便宜了別人是不?按著我說,這事兒就交給咱們天驕公司,你看怎麼樣?”周豔秋問道。
姚靜微微皺眉,看了林知命一眼,說道,“這事兒他說了算。”
“他?誰不知道他聽你的啊。”周豔秋說道。
“是,靜靜,你說了算。”林知命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我說了算,那這事兒,就不能交給天驕公司。”姚靜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