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王忍的青年笑著走了過來,這是一個模樣並不是很英俊的青年人,但是那種男人中並不是很常見的秀氣卻不容的讓你對他小覷。
王忍和酒吧領班打了個招呼,徑直向不良青年二人走來:“公冶,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邊說邊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拿出一件調酒師製服,隨意的套在身上。
公冶並不一個很常見的姓,這個姓氏中最有名的就是神話中能聽得懂鳥語的公冶長,但不知這位打扮非常時尚的年輕人有沒有其先祖的神通。
公冶哈哈笑了起來:“今天大boss走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翹班了。是不是啊老哥。”說著向金絲眼鏡男看去。
金絲眼鏡男幹咳了一聲,推了推眼框,尷尬的衝王忍一笑:“你好,霍帝閣。公冶的….同事。”
王忍衝他點了點頭,笑道:“王忍,這家酒吧的調酒師。”
公冶拉開一張椅子:“安了,都別客氣了,你們還要不要互相道hajimexite(日語,初次見麵),阿忍,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王忍順勢坐在了公冶拉出的椅子上,理了理衣領,淡淡的說道:“剛剛碰到了三個日本人,耽誤了一會。”
“日本人?”霍帝閣微微皺了皺眉:“沒什麼事情吧。”
王忍友善衝他一笑:“沒什麼大不了的,三個小癟三而已。”王忍從背包裏拿出一張白手帕,折了一下別在了上衣的口袋裏。
公冶伸了伸懶腰:“安了,霍老大,三個小日本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阿忍,讓我這位老哥看看眼界吧。”輕輕的晃了晃頭:“對了,順便開開口界。”說完瞥了霍帝閣一眼,霍帝閣衝王忍無奈一笑。
王忍起身道:“老規矩?”
公冶壞壞一笑:“我的還是老樣子,不過我老哥嘛…..”不等公冶說完,霍帝閣笑道:“幻夜迷情。”公冶聳了聳肩:“沒辦法了。”
王忍笑了笑,向著吧台走了過去。看著離開的王忍,霍帝閣臉色淡淡的沉了下來,眼鏡片上閃過一道細光:“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有一個這麼熟悉的朋友。”
公冶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boss上一次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的,人還不錯,內八極的傳人。”
霍帝閣來了興趣:“內八極?,老爺子的人?”
公冶嗬嗬一笑,臉上的懶氣全散,故作高深的笑道:“你說那?”
霍帝閣推了推眼鏡,正欲說話,突然酒吧門口“嘭”的傳來一陣響聲,而後便聽靠近門口的客人的尖叫聲,霍帝閣皺了皺眉,眾人紛紛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全身是血的人飛快的闖了進來,一頭栽到門口的一張桌子旁,便再也起不來了,酒吧裏的領班快步走了過來,王忍停止了手中的酒杯,眯著眼睛向其看來。
領班走到血人麵前,將他扶了起來,隻聽到那人低聲喘息道:“救..命…”
不等他再說話,門又被人用力的推開,進來了三個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三人看到地上躺著的血人,先是一喜,而後向酒吧裏掃了一眼,突然看到酒吧吧台前掛了一個大大的用木頭做的成一個“眾”字,臉色大變。不等領班詢問,中間的一個中年人慌忙向酒吧領班深深的鞠了一躬,用生硬的漢語大聲道:“對….不起,我…們走錯了,請…多多..原諒…”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急急忙忙的輕輕退了出去。
領班被三個人弄的一頭霧水,但救人要緊,急忙將血人扶到一張桌子旁,衝王忍叫到:“阿忍,叫救護車。”血人轉頭向吧台望去,看到王忍,突然用力的揮動著右手,艱難的叫道:“王忍…”
霍帝閣起身站了起來,摘下眼鏡從口袋裏拿出一塊小小的錦布擦拭起來:“看來你朋友的朋友惹上了麻煩。”